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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提出共同研发啊。”佃也听说了这件事，“可就算是共同研发，要是阀门性能不行，对帝国重工也是致命的打击。他们应该也明白这点。”

“喂。”电话铃大约响了五次，另一头传来了简短的回应。

“那位富山先生真的明白吗？”山崎意味深长地说。因为富山一直爱找他们的麻烦。

“那也就是说，我们只能老老实实地接受实验提前这个安排了？”佃顿了顿，问，“要是不能接受，会怎么样？”

然而富山的语气听起来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我也想按照预定计划行事，只是我们这边出了点变化。”

“那我们就无法采用贵公司的阀门了啊。”

对方的回答却是：“真不好意思啊。”

富山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请问贵公司是何时对佐山制作所提出部分改动的？”

自说自话。

“大约三个星期前吧。”富山满不在乎地说。

“那是当然。不过佐山制作所之所以延迟货期，是因为我们做出了部分改动。”富山说，“虽说如此，项目日程无法改变，所以实验日程也无法拖延。财前部长已经批准了，虽然很对不起佃先生，但还是只能按照我刚才提的改期日程进行。”

“既然如此，那时就应该通知我们，不是吗？”佃提出抗议。

这家伙装什么傻？佃强忍心中的烦躁，用他觉得还算低沉严肃的声音说：“麻烦您按照预定计划行事。”

佃挂掉电话，骂了一声“混账东西”。

“想办法？要想什么办法？”富山装腔作势地说。

“这搞不好是故意的啊。”山崎说，“我看帝国重工内部很多人都支持采用佐山制作所的产品。”

“刚才您联系山崎的那件事，能不能想想办法啊？”佃开门见山地说。

“那不是佐山制作所的事情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按照日程交货难道不是世间常识吗？”

“当时以为能赶上日程。”

“啊，我没说吗？是佐山制作所那边想把日程延后一点。”

富山极力辩解，但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

“预定这么容易出变化，我们可受不了啊。我们一直在按照实验日程推进工作。再说了，改变日程的原因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