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卓府留帖（第2 / 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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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像那回盗剑一样，从德胜门抄了过去。
夕阳只剩下了最后一片微弱余光，连人影都照不出来了。
“那是他的事。”
“要是他回了日本？”
“也是他的事……看他是要剑，还是不要脸。”
“好小子！”德玖盖上了墨盒，“要是他带了帮子人？”
“到时候再说。”
他等师叔写……
“西洋楼废墟……”
他又等了等……
“燕子李三，还山本剑。”
天然拿起来看了看，一笔小草。
“那……”德玖顿了顿，“你领教过日本剑道没？”
“没，见都没见过，”天然抿了口茶，“不就是把刀吗？总不至于寒光一闪，飞剑取我的头吧！”
德玖笑了，“那倒不至于……不过，”他想了想，“我倒见过一回，在承德……”他喝了口茶，“别的我也说不上来，反正留神他出刀，他们刀出鞘就是一招……又快又准，又阴又狠。”
“哦？……来这一套？”天然微微一笑。
“好小子！”德玖捋了捋他下巴胡，也微微一笑。
“信封？”德玖问。
“不用。”
“干吗三月二十一？”他套上了毛笔。
“春分……总得拣个日子。”
“废墟？他找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