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2 / 4页）

先是利兹家的影片。

现在雅各比太太俯下身凑过来，她去逮猫的时候深色的头发晃动着，她把猫放到地上。

这是利兹家的狗，它不戴身份牌，而且周围那么多家人都养狗，可是“巨龙”知道这是利兹家的狗。

格雷厄姆在座位上动了动。

格雷厄姆把利兹家的胶片在投影仪里放好。

影片以唐纳德小心翼翼的试骑告终。

利兹家的灰色苏格兰狗竖起耳朵跑到厨房门前。沃拉蕊·利兹和她的孩子们拎着满满的购物袋进来。从厨房门往外看只能看到格构。

影片又快速切换到下一组镜头。格雷厄姆在那里找到了答案。房子外面很明显下着大雨，院子里积着水。房子看起来很不一样（开发商吉尔翰在谋杀案发生后把房子的颜色换了）。地下室的门打开了，雅各比出现了，搬着车。这是他在影片里的第一次露面。微风吹动了他秃顶处的一绺头发。他把车很有仪式性地放在地上。

“好吧，你想让拜伦·麦特卡夫重新看四月份的银行对账单吗？任何上门服务或者从送货上门的店买的东西？——哦，还是我来做吧，你来把报告搞定。你那有麦特卡夫的电话号码吗？”

“我肯定他拿到了。”

格雷厄姆定住了这个画面。

“让我看看他们在4月10日到4月底这段时间付了哪些服务费。我知道对遇难前的几个星期内的服务性电话已经查过了，可是也许我们没有查更早的。利兹家也是一样。”

银幕上雅各比先生把自行车搬出地下室。门在他身后关上了，上面悬着一把挂锁。

“我们一直以为他去利兹家屋子里面看过。”格雷厄姆说，“从胡同里他不能看到厨房门的玻璃，因为门那边有一个格构的门廊。可是他去的时候是拿着玻璃刀有备而来的。而且他们在遇害前的三个月内没有叫过任何上门服务。”

格雷厄姆想，为什么他们不在门外把车给他呢？

格雷厄姆全神贯注地看利兹家的影片。他心不在焉地随口说出三个电话号码。

很晃动的画面，镜头跟着人群来到厨房。一扇门用一个钩子固定着。在地下室的楼梯上，最前面的是唐纳德，然后是其他人。他们顺着丝带下楼。丝带的另一端系在了一辆十变速自行车的车把上。

他把影片重新放了一遍，克劳福德到旁边的陪审团办公室去打电话。

然后雅各比太太给儿子拿过来一个很大的信封，一条长长的丝带和它连着。唐纳德·雅各比打开信封，拿出一张大的生日贺卡。他看着镜头，把卡片翻过来，上面写着：“生日快乐——跟着丝带走。”

克劳福德摇摇头，借助小电筒的光弯腰看他提包里的什么文件。

“要是他提前这么早做准备，也许我们并没有查得足够彻底。我们现在就往前查。不过——他去胡同里利兹家的后面读电表的时候是在杀害他们两天以前。他本可以在那里等门廊的门开了以后看清楚的。”

格雷厄姆开始重新看生日宴会的那段。

“不会，两层门是不对齐的——记得吗？来看这个。”

“可怜的结局，”克劳福德说，“可是我们已经知道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