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3 / 3页）

“有没有春天才不重要，最好做学生，年年有暑假。”

做生意的女人，并不如祖母口中那么可怕。

“谈谈你的新工作。”

“小姐，你满了十八岁没有，可不要给我们麻烦啊。”

南孙希望她飞来飞去之际，不再会有空到大都会客串。

“同学们都剪掉了。”

南孙又说：“骚骚，标致的名字，是不是？”

“一下子潮流回来，留长要等好几年，我才不上当。”锁锁笑。

女经理一呆，呵呵笑起来，“这位妹妹真可爱，骚骚上班时我知会她你来过。”她站起来送客。

仿佛这次见面，完全是为着讨论头发的问题。

无论什么都要付出代价，一个人，只能在彼时彼地，做出对他最好的选择，或对或错，毋须对任何人剖白解释。

锁锁却不愿谈这个问题。“最近看了什么好小说？”

南孙并不觉得特别伤感或是反感。

“对了，你到伦敦的话通知我，想托你买几本书。”

南孙问：“黑社会呢，他们不控制小姐？”

终于锁锁说：“你也变了，比去年沉实得多。”

女经理颇为意外，“好，极佳，现在市面不错，你可以问骚骚，客串一晚，不少过这个数目。”她竖起一只手，“而且每天发薪水。”她以为南孙来打听行情。

“嗳，也许功课实在紧张，考不上这两年就白费，谁也甭妄想出国。”

不知恁地，南孙居然温和地问：“生意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