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3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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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孙动容,心中恻然。
“让我们一起出去找张新的大床。”
锁锁还能挣扎前来开门。
南孙苦苦地笑,他太了解她,她不可能再拒绝他。
据她自己的说法是喝了过多的酒,在浴室滑了一跤,下巴撞到浴缸边,流血不止。
“愿意与否,我们都会长大,南孙,独独你特别恐惧成年人的新世界,为什么?”
两个很有智慧的人,说说就大动肝火,不欢而散,南孙无意迁就对方压抑自己,试想想,贝多芬与小提琴家贝基达华之间都发生过争执,贝多芬!
电话铃响,南孙有第六感,是它了,是这个讯息。
筹备婚礼,其实同进行一项政治竞选运动一样吃力。
她抢过话筒。
南孙与他紧紧相拥,她以手臂用尽力气来环箍着他,把脸埋在他胸前,很久很久。
南孙伸手去扶她,双手簌簌地抖,只见锁锁一面孔鲜血,下颚有个洞,鲜红液体不住喷出。
南孙已明白永正想说什么。
医生后脚赶到,一看便说要缝针,立刻急找整形科大夫。
“当年我只得六岁,日夜啼哭,父亲来劝导我,他说:永正,你是一个大孩子了,不要再留恋过去那张大床,假使一定要,不如计划将来,设法买张新床。”
锁锁止了血,脸如死灰躺在沙发上。
“南孙,”那边是锁锁含糊不清的声音,“快过来……通知医生。”
永正笑说:“来。”
南孙连忙说:“我马上来。”
南孙看他一眼,“人们会以为我俩是色情狂。”
她拨电话到医生的住宅,叫他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