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 / 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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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野说想尽快查一查自首的凶手是不是松仓,当时的那个重要嫌疑人。”
可是如果加上这二十三年的利息,并不为过。
“是吗?”最上淡淡地附和了一句。前川继续说:“不过现在已经过了时效,即使知道凶手是谁也无能为力了。我担心的是水野会查到凶手做些出格的事情,毕竟他执念很深。”
“我是连老板的葬礼、老板娘的葬礼都没有出席的人……你明白吗?”
“对不起,当时在工作中没接到电话。”
听到最上的话,前川一时沉默。
沿七号环线到住处附近时,最上从车上下来,长浜如往常般短鸣了声喇叭以示礼貌后开车走了,最上目送之后,拨通了前川的电话。
当听说久住夫妇过世的消息时,内心的无力感让自己刻意远离了那个悲伤的地方。
“他说要跟你断绝关系,骂你是个冷血的家伙。”
“他说什么了?”最上苦笑着问。
“这样啊……”
“刚才水野来电话的,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他很生你的气。”
“你说由季的事情跟你无关,是真的吗?”
“把我从这边放下吧,我想走回去。”
然而此时却刚好相反。没有无力感,甚至可以说成败就掌握在自己手里。
最上转念想起忙着逮捕松仓的时候,前川直之曾打来电话,于是拿出了手机。
可讽刺的是,正因为如此,不能和前川他们站在同一个立场上了。
无论如何要把松仓送上法庭,最上一心只有这个念头。
“嗯。”
“是啊,我是这样说的。”最上走在七环的步行道上,冷风吹来,“对你我也要这样讲。”
“由季的案子我在新闻上看到了,大吃了一惊,就打了个电话。”前川说,“新闻的事情你知道吗?”
“最上,不管你怎么讲,我都不认为是你的真心话。”
接通后最上此话一出,“是我不好意思打扰了”是对方善解人意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