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集(第7 / 14页)
骆天宝忙阻止,“我要去接人,老爸你上来干吗?”骆父上下打量着儿子,问他为什么到上海去不穿精神一点的制服,要求他给老板开车得守规矩、懂规矩。骆天宝一听就不耐烦了,叫老爸赶紧下车,自己还得接人过来吃饭呢。
“江河,我喜欢你,爱你,疼你……你就是我的爱人……”
骆父像没听见一般,反而得意地说起当年自己也坐过大老板的加长豪车,老板跟小情人在后面亲热等事。
杨雪的香舌在陈江河的嘴中缠绕,把江河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吸吮进自己的嘴里,嚼动着。
巧姑知道瞒不住了,刚犹疑不定地吐出“大光他……”几个字,陈金水马上接话道:“在打牌!”
杨雪捶打着陈江河:“你真像个木头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与陈江河相见,杨雪不知想象过多少次了,可是,一脚跨进门了,还是被踢出来。杨雪的喘气声慢慢平息,用手蒙住头,一动不动。
巧姑默默点头,陈金水长叹一声,转身要走。巧姑无奈地叫了一声:“爸!”陈金水停住脚步,忧郁地问巧姑:“找了这么个男人,跟爸说实话,后悔了吗?”
杨雪又上来亲陈江河的脖子、胸膛,陈江河牢牢地抵抗着,坚定地守住自己,突然杨雪的脸埋在陈江河胸前呜呜地哭泣。
巧姑含泪抽了一下鼻子,陈金水说:“当年我就死活看不上陈大光,不想把自己这么贤惠的女儿交给一个扶不起的男人……”本想再多说两句,可陈金水一看见女儿挺着个大肚子,摆摆手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巧姑怔怔地看着父亲拄拐杖远去,抹净泪水进店干起活来。
一个乌烟瘴气的幽暗小黑屋里,陈大光正叼着烟跟人打麻将,嘴里不停地催着,快出牌啊。对方应付他:“大光哥,谁像你一样,爸妈给你的脑子那么灵呢!一个月前的牌还记得。我笨,我傻,行了吧!”手机一直响着,陈大光刚要捡牌,对方一声:“和了!”
骆玉珠目不转睛,慢慢举起手机。陈江河掏出手机恍惚接听:“喂?”
陈大光懊恼地接听手机:“干吗?”
凌晨,天空仍然乌黑一片,骆玉珠已开车追到杨氏集团大厦,她恨恨地盯着唯一亮灯的窗户。突然,一个身影从大厦里摇晃走出。骆玉珠目光一震,呆呆地望着。陈江河上衣被扯开,眼睛通红,站在门外深吸一口凉气。
巧姑低声对大光说:“在哪儿呢?我瞒不住了,爸让你到商城摊位上来!”
突然,一股惊人的意志力,一种强烈的后悔心情,一股神奇的力量来到了陈江河的身下。刚刚还在快乐呻吟的杨雪,一把被他推开了,陈江河脸如白纸,他一动也不敢动,感觉到了自己的猥琐。
八
陈江河注意到,墙壁是粉红色的,稍稍加了点灰,调子便显得几分素雅,房间里散发着靡靡之音,婉转的旋律,撩人心动。灯光也已调到微微弱弱,非常柔和。和杨雪的往事,在他的脑海中一幕一幕地重演着,他能听得到她清脆的声音,看得到她仰头嬉笑时颈脖一览无遗的雪白肌肤,那里,发散着她独有的菊花香般的味道。她那灿烂的笑颜,那好看的小酒窝。
黄昏,在陈家别墅外,骆天宝走进驾驶座,骆父从别墅追出,拉开门钻进来。
“江河,我难受……你看,电视上是不会亲很久的……”杨雪抓了江河的右手。
四
陈大光不耐烦地:“你跟他说,我没空,烦死了。”巧姑还想再说两句,陈大光却挂上手机,扔到一旁,护住牌吆喝:“等等,先看牌!”
陈江河的拳头拼命敲打着自己。他抱住杨雪,轻轻地放在榻上,自己跌跌撞撞冲出屋去……
商厦店铺里,巧姑在店后面挂上手机,转身吓了一跳,陈金水正站在身后凝视着自己。陈金水听后全明白了,原来陈大光光天化日之下打牌赌博呢,怪不得这么忙。
“我不能害你!……不能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