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1 / 21页)
雅淑开始使小性了:“真该带包毒药来逼你的‘真心’供词。”
※餐厅里灯火辉煌。
阿初缓过气来,说:“人说在情人眼里,毒药也是美酒。”
阿初:“人都说酒后吐真言,你不想听我说真话吗?”
阿初:“看西施啊。”雅淑低头笑着,这一句“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老朽话,勾起雅淑对阿初的情愫。
雅淑:“我不想把你扛回去,何况我也扛不动。”
雅淑不答反问:“你在看什么?”
阿初带着一种虚伪的笑,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故作镇定地说:“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扛不动?”
雅淑截住他的话:“同床?”
阿初继续未完之话题:“同心……”
阿初大窘。他的血液里和神经中某些激素刺激着他的表情和动作,他机械地切割餐盘里的牛肉。
侍应生此刻给他们送来了晚餐,倒上美酒,请二人享用,退去。
雅淑:“我们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亲密中又仿佛间隔着山水屏障。疏远却又彼此熟悉?我靠得你很近,却摸不透你的心?你总是端详着我,看着我,有时候,看也不看我,就只管若即若离地考验我,我到底是个女人。阿次,你心目中,你的女人就仅仅是当成洋画片来看的吗?”
阿初:“你在想什么?”
雅淑讨厌他的笑,说:“阿次,你今天很奇怪啊,你看你的表情,典型的医生临床状态。‘假’得过分了。”
阿初看着雅淑,他的目光明亮而温存,雅淑眼睛里潜藏着某种很微妙的情愫。
阿初被她这一句话吓得差点没把“心”给吐出来。他很不安。
许多来度假的人聚集在餐厅里,钢琴师弹奏着美妙抒情的音乐,阿初、雅淑面对面坐在小餐桌上,餐桌中间的小玻璃瓶子里放着一束玫瑰花,颜色有些褪了,不像是新鲜的,大约摆设了两三天了,亏得瓶子里放着水,养着残花不至于马上枯萎。
阿初思忖着这句话的含义,心底赫然开朗,却故作不解:“我们和他们哪一点不一样,同声相应,同心……”
阿初的目光里汇聚了千言万语,他此刻恨不得立马把夏跃春给“杀”了。他无法作答,他没有权利替阿次回答这种问题。他索性端起一杯酒来,先喝了。
雅淑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围坐的情侣们,说:“他之于我们并不同于我之于他们。”
雅淑:“喝酒就能解决问题吗?”
阿初:“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