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 / 9页)
盛嘉言这才意识到自己车里的烟灰盒忘了倒干净,低头看着这一截截烟蒂,脑中又不自觉地闪回那一幕,这个女人从大型房车上下来,任由别的男人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揭雨晴。”盛嘉言苦笑着补充。
任司徒一僵。
“她回国举办婚礼,这次特意来给我送喜帖。”
上一次见他抽烟、买醉,是在他和揭雨晴分手的时候,这一次……又是因为她。任司徒已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显得那么不耐烦了,可还是忍不住声音一沉:“关我什么事?”
盛嘉言从车抽屉拿出两张喜帖,递给任司徒:“有一张是给你的。”
来了为什么也不通知她?光顾着在那儿抽烟……
如果不是因为还不死心,她怎么会草草地套了双雪靴、罩了件大衣就急匆匆地奔下楼去?
无数个问题在任司徒脑中绕着,忍不住要当面问他,可真当她气喘吁吁地跑到了盛嘉言跟前,却只顾得上问出一个问题:“你怎么穿这么少?不怕冻着?”
盛嘉言愣了一下,很快把手里的烟掐灭了,只是笑容估计还没调整过来,嘴角弧度显得有些冷硬:“这么晚还没睡?”
车厢里暖和多了。
如果说每个冷情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伤他至深的女人,那么对于盛嘉言来说,那个女人就是揭雨晴。
光凭这一点,任司徒就不愿接过喜帖。可她最终还是在盛嘉言有些无力的目光下,僵硬着手指翻开了喜帖。
可她只看了看婚宴日期就把喜帖塞回了车抽屉里:“我不能去。”
盛嘉言看看她有些僵硬的侧脸,无奈地失笑道:“我都不介意去参加前女友的婚礼了,你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你真不介意的话……”任司徒想要冷笑,可惜每个音都被苦涩浸泡着,“就不会抽这么多烟了。”
任司徒瞥了眼他,他应该是悉心打扮过了,外套浆得笔挺,背头也梳得一丝不苟,最古怪的还是他车上已经被塞满了的烟灰盒。
盛嘉言很少抽烟,上一回见他这样不顾命地抽,还是在他和……
任司徒尽量把这糟糕的记忆挥出脑袋,皱眉打量打量他:“你这是怎么了?来了也不给我打电话。”
盛嘉言对她的问题不置可否,反倒问她:“猜我今晚和谁吃饭?”
“你不是说是和一个国外回来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