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燕昭王墓（第2 / 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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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鹇的步子大，皮皮心急，几乎在跑。
相顾无言，她紧紧地拥抱了一下贺兰静霆，用力地看了他一眼，说：“等着我。”
过了一会儿，修鹇终于说：“我们下去看看，赵松已经走了。”
烟在他手指中兀自燃烧，而他则垂首陷入沉思。
“还没睡着吗？”过了一个小时，听见她呼吸忽快忽慢，还夹杂着抽泣，他在黑暗中问道。
从认识贺兰静霆的第一天起，皮皮就没见过他抽烟。不过，那件曳地丝袍很衬他的身材。他看上去像一位末代贵族那样雍容而颓废。
“一，二，三，我们一起闭眼睛。”皮皮说。
房间里没有点灯，却点了几支古老的巨烛，整个屋子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然后他看着修鹇，指了指对面沙发上的一个帆布小包：“我给你们订了机票。这段时间，我希望你带着皮皮到远处逛一逛。等我和赵松了结之后，你们再回来。”
“你和我。”
他摇摇头。
“不会。”他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一下，“我和你，一切都远未穷尽。”
“他……你们……没什么事吧？”
也许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觉，皮皮没有说道别的话，她居然睡着了。
他仍然穿着那件光滑如丝的纯黑睡袍，却在吸着一支烟。
机票是早上八点的。皮皮六点醒来，发现贺兰静霆正在替她收拾行李。她去浴室洗了澡，然后去书房找了一本全国分省交通地图塞进包里。
他们在客厅里找到了贺兰静霆。
收拾完毕出了房门，皮皮发现修鹇拿着汽车钥匙在客厅里等着她。
她在黑暗中深深喘息，仿佛要把心头的沉重呼出来。
他点点头。
伤口还在流血。她揽着他的腰，手掌很快就湿了。她把血抹在自己的胸口上，指间黏黏的，她放到嘴边，一点一点地吮干净。
皮皮轻轻走过去，问道：“赵松来过了？”
这是他的血，她要熟悉它，记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