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剪切自8月8日的《每日一刊》(粘贴在米娜·穆雷的日记里)(第2 / 4页)
7月12日
穿过达达尼尔海峡。来了更多的海关官员,还有警卫分舰队的旗舰。官员的检查很全面,也很迅速,想让我们快点走。黄昏时进入爱琴海。
因为那只狗的存在,一些人因此而感到害怕,唯恐它本身会变成一个危险所在,因为它显然是一只凶狠的畜生。今天早上,一只大狗,属于泰得山大堤附近的一位煤炭商人的杂交马斯蒂夫犬,被发现在它主人院子对面的路上死去。它搏斗过,显然它的对手非常凶狠,因为它的喉咙被撕掉了,肚子似乎被一只锋利的爪子剖开。
之后
因为贸易委员会的检查员的好意,我被允许查看了迪米特号的航海日志,它在三天内被保管得很好,但是上面没有记着什么特别的东西,除了有关海员失踪的事实。然而,最有趣的事是关于瓶子里的纸条,今天它在审讯中被展示。
因为没有隐藏的必要,我被允许使用它们,于是相应地给读者们看一个副本,只是删去了船员和货物经管员的一些技术上的细节。船长在出海以前,似乎得了一种狂躁症,并且,这个病在整个航程中持续不断地发展。当然,我的叙述的真实性还有待证实,因为我只是根据俄国领事的一名秘书的口述写下来这些东西的,他非常慷慨,在很短的时间内为我翻译了出来。
“迪米特”号航海日志 瓦尔纳到惠特白
他的口袋里有一个瓶子,用软木塞塞着,里面有一张小纸条,后来被证实是航海日志的遗补。
海岸警卫员说,这个人一定是自己把手系起来的,用牙齿打了个结。海岸警卫员是第一个上船的人,这一事实后来避免了一些纠纷,在海事法庭上,因为海岸警卫队无法索取海难救助酬金,而这是第一名登上失事船的公民的权利。然而,律师却喋喋不休,一名年轻的法学学生大声地宣称货主的权利已经完全丧失,他的财产被非法持有,已经违反了永久管业权的法律,因为舵柄,如果不是证据,也是委托的财产的象征,掌握在了一个死人的手里。
不用说,那个死去的舵手已经从他至死坚守的岗位上被移走了,放在了停尸房等待验尸,他坚定的信仰像年轻的卡萨便卡一样高尚。
这突来的风暴已经过去,力度正在减弱。人群四散开来,约克郡荒原的上空开始变红。
我会及时向您报道,有关这艘无主船在风暴中奇迹般驶入海港的更多信息。
写于7月18日,事情发生得这样奇怪,所以我从今以后得准确地记录下来,直到航程结束。
7月6日
我们装完了货物,是细沙和成箱的泥土。中午开船,东风,空气新鲜。全体船员:五名水手……两名大副,厨师,还有我(船长)。
7月11日
清晨进入博斯普鲁斯海峡。土耳其海关官员上船。一切正常。下午4点在航。
8月9日
昨晚,有关这艘在风暴中神奇靠岸的无主船的后续部分,几乎要比这件事本身还要骇人。人们查出这艘双桅船是从瓦尔纳起航的俄国船,叫作迪米特。它里面几乎全是装满细沙的压舱物,只有一小部分是货物,一些装满泥土的大木箱。
这些货物被委托给一名惠特白当地的律师——S.F.比灵顿先生,在新月街7号,他今天早晨登上船,正式接管了这些委托给他的货物。
俄国领事也根据租船契约,正式接管了这艘船,并支付了所有的入港费。
今天,除了这个偶然的巧合以外,什么也没讨论。贸易委员会的官员非常高兴地看到,每一项要求都根据现有的规章制度被满足了。因为这件事会是一个“昙花一现”的事件,他们显然已经确定,不会再有引起其他不满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