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1 / 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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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传说或者笑话。”
高三宝干咳了一声。
高昕抓起父亲的一个古董花瓶，把那把花塞了进去，“这样好啦？”
“阳光、空气、水分，您需要的一切它也需要。”何莫修循循善诱着。
“我头痛。”高昕索性掉头上楼。
“何贤侄。”高三宝招呼着何莫修。
“叫我小何好了，高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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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宝在自家客厅里坐着，一根象牙手杖在他手上滴溜溜地转。
门铃响起。高昕跑去开门，笑脸在看到门外的何莫修时立刻就拉了下来。
何莫修一身笔挺的西装，捧着束郁金香，整个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光彩，他微微欠了欠腰，礼貌在他身上是种气质而非做作，他捧着花的手向高昕递过去。
“大博士好。”高昕拎大白菜一样把花拎了过来。
高昕重重地跺着脚上楼，惹得高三宝神情古怪地看着头顶，“哎，昕儿！”
楼上终于安静。
何莫修笑笑，“没关系的，她做她喜欢的事情，这是她的魅力所在。”
高三宝苦笑，“说真的，小何，咱们两家是世交，你是我最喜欢的年轻人，我不知道昕儿干吗这么对你。这次你回国早该大家聚聚，可昕儿一直不让。”
“在见到小昕之前，我也把老辈的指腹为婚当作一个legend or joke。”
“何莫修，莫修，赫德夫马修，随便哪一个，别把头衔当作对人的称呼。”
“小何。”
何莫修开心地笑了，“我一直希望别人这样叫我。”
“爸，小何大博士来啦！”高昕拎着花走开。
“小昕，花不是那样拿的，”何莫修在她身后纠正着，“植物是有生命的东西，如果您被人这样倒拎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