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短兵相接（第3 / 7页）

邓丽娟下意识一扭头，看向了右手边的卫生间：“什么……什么东西？”

“有个案子想请你提供一些资料。”赵亚楠笑笑，指了指屋内，“方便进去聊聊吗？”

卫生间也有问题！

不能强来，钟宁不再看神龛，而是环视整个屋子，扯开话题，问道：“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吗？”

钟宁一进屋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能租得起花园国际小区，还租了面积这么大的户型，家里不说多富裕，至少也是殷实的。可这屋里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餐桌和茶几都是掉了漆的老旧款式，看着像是二手的。空得寒碜的客厅里还摆着一个突兀的神龛，这种不协调令钟宁心中的疑虑更甚。

邓丽娟的笑意更加勉强：“对……对啊，一个人住舒服，演出队还有一些道具要放，大一点可以当仓库。”

“不是这事儿。”赵亚楠摇头。

钟宁跟着笑笑，冷不丁指了指神龛道：“那里面是……”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邓丽娟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拦在钟宁前面，踮着脚把神像重新摆正，然后转过身来，挡在钟宁和神龛之间，似乎不想让他再靠近。

“嗯，红白喜事、开业庆典之类的场合进行表演工作。”

她的肢体语言表现出，她藏着秘密，不，是神像，是神像里藏着秘密。钟宁观察着神龛，问道：“邓女士还挺虔诚？”

“我没有单位，就是个跑场子的。”邓丽娟窘迫一笑，“跑场子，警察同志懂吗？”

“什……什么？”邓丽娟刚才的淡定自若仿佛被钟宁的这一举动击碎了，慌乱爬上了她的脸。

“对啊，我昨天演出的时候在那边和一个叫老狗的人闹了点儿误会。”邓丽娟摊手，“不过当时就解决了。难道他报警了？”

“什……什么？”邓丽娟脸上的慌乱愈加明显，“什么都没有啊。”

“黄花镇？”

钟宁又往邓丽娟身后一指：“那里是什么？”

“行吧。”邓丽娟有些不情愿地给两人让开了道，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问道，“你们不是从黄花镇过来的吧？”

“做一个简短的调查。”赵亚楠打开了录音笔，“可以问问你的工作单位吗？”

“我说……”钟宁指了指神龛，加重语气，“邓女士很虔诚。”

邓丽娟请两位警察坐下，问道：“两位警察同志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

“对……对啊。”邓丽娟这才反应过来，“我老家那边很信这个。”

刚刚开门的一瞬间，邓丽娟下意识地看向了这个神龛，这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