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 第九章 朱砂擒凶（第1 / 3页）

“在。”宁素琴双眼盯着陆千波，幽幽而言，“这人就是陆千波。”

“废话少言。”司徒博下令道，“来啊，取证物。”

“小女子情错他人，陆千波在纪府对我关怀体贴，苦诉情长，我被陆千波的真心诚意打动，以为遇到了这辈子对我最好的男子。我把全部给了他，万万没想到，他竟是卑鄙的薄情郎。”宁素琴噙泪道。

“宁素琴，本官问你，你夫君纪梁对你可好？”司徒博问。

“没有，大人。我没杀人啊，我没杀黄麻子！”陆千波不停摇头，否认杀人。

宁素琴明眸空怨，轻轻摆头：“自从嫁入纪府，纪梁每每对我施以暴行，轻则打骂，重则鞭挞。”

“胡说！”司徒博冷冷道，“十一日晚，你分明趁人不注意溜出了纪府，然后跟踪黄麻子到了黑洼村。等他从干娘家里出来后，你就痛下杀手，杀死了黄麻子。”

司徒博微微一声叹：“本官再问你，你是否将被纪梁欺凌的事告诉了某人？这人应诺会帮你除掉纪梁，并且带你远走高飞。”

“是。”陆千波点点头。

“记不起，还是有意推脱？”司徒博哼一声，再指黄色长衫质问陆千波，“陆千波，长衫可是你的？”

“长衫的袖子有朱砂红，同黄麻子袍衣上的朱砂红一模一样。乃是你杀人过程中，不慎将朱砂红染在了黄麻子的袍衣上。陆千波，你还想狡辩吗！”司徒博言辞凿凿道。

陆千波一头汗水，想了半天说：“小人记不起了。”

陆千波跪在堂下剧烈喘息：“大人，就算靴底有黑泥，长衫有朱砂红，也不能说明人是我所杀。我同黄麻子无冤无仇，我没理由杀他呀。”

“十一日……哦，那晚小人独自在房中饮酒，喝多了，早早就睡了。”陆千波回忆道。

“是。”宁素琴轻轻颔首。

“陆千波，十一日晚酉时以后，你在何处？”

“这人是谁，在不在公堂上？”

衙役取来一双布靴，还有一件浅黄色长衫。布靴靴底沾满了腥涩的黑泥，黄色长衫手肘位置有拳头大小的一摊红色污迹。

“布靴从你床底找到，布靴靴底沾满了洼地里的黑泥。你若没去过黑洼村，这些黑泥从哪里来的？”司徒博厉声喝问。

“果真如此？”司徒博哂笑，大声道，“来人啊，带宁素琴上堂。”

陆千波看了几遍，才点点头：“是小人的。”

听闻到“宁素琴”三字，陆千波身子一阵发软，几乎跌躺大堂上。宁素琴双眼红肿地走进堂来，对司徒博款款施礼，再跪在堂上。

“好，且看证物吧。”司徒博先指布靴问，“陆千波，你瞧仔细了，这布靴是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