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下） 莫比乌斯圈（第1 / 3页）

“她是工程师，真正的工程师，但不是我的妻子，我们只是被强制性安排在一起的，为了掩饰身份。”马雅回答，“她参与了蜂巢的建设设计。”

“妈妈死了……”古娜又说，这次提高了声音。

“其他人也一样？”贺昌龙再问。

抱歉？古娜的表情凝住了，马雅是什么意思？自己的妻子，自己女儿的母亲死了，他就亲眼看着不去阻止，只用一句抱歉就准备结束？

马雅点头：“对，医生、工程师、武器设计师，还有巫师，基本上就是这四种职业。”

贺昌龙蹲在那，持枪顶着马雅的下巴轻声道：“现在，轮到我提问，你回答，你可以当自己是俘虏。”

“好了，现在我们回来了。”贺昌龙对马雅露出个笑容，马雅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刚低下去，下巴就被枪口顶着给抬了起来——贺昌龙拿过了季马老师手中的猎枪。

“你疯了？”马雅瞪着贺昌龙。

“他……”季马老师原本准备为马雅争取点什么，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只是默默地点头，让古娜去倒杯热茶，古娜离开，并没有回头去看马雅一眼，对她来说，这个男人不仅不是自己的父亲，而且还是个恶魔。

“对。”贺昌龙点头道，“知道了这么多事情，正常人是不可能保持本性的，好了，第一个问题，你们那二十个人是做什么的？”

“我知道。”马雅说话了，但语气像是个陌生人，“我看着她死的，抱歉。”

“巫师？”季马老师在旁边皱眉道，“要那种人干什么？”

一侧的贺昌龙虽然听不懂他们所说的俄语，但从三人的表情可以判断出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在那之前马雅已经说过，他不是古娜的亲生父亲，那古娜是谁的孩子？

马雅立即回答：“我不是说了吗？我从前只是KGB的医师，偶然机会被挑选接触了那些机密。”

“他不是我爸爸。”古娜微微抬头看着季马老师，双眼全是泪水。

“你妻子呢？”贺昌龙又问。

“我说了，抱歉，你还希望我说什么？我说过得离开，但她坚持要留下来，她相信他们，可是他们不会管的，因为那些东西已经出来了，唯一庆幸的是知道那些东西怕电。”马雅没有出现任何悲伤的神色，只是在为自己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