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2 / 5页）

「有，两个从高薛搭火车来的人认出了他。他在当地的业务很多，所以有些人认得他。」

「乾杯，卡尔。」阿萨德说。他的眼睛火红闪烁，整个人彷彿需要进行人工呼吸抢救。

「有人看见他下火车吗？」

整杯咖啡一大口就乾掉了。也没有那幺糟糕嘛，卡尔心想。可惜那感觉只维繫了四秒，接着他全身起了反应，好似喝下的是硝化甘油和重油的混合液。

「对。他那天从黑斯森林搭火车，预计在中午十二点半抵达中央火车站，之后行蹤不明，彷彿被地表给呑没了。」

「萝思，我看见妳那边的文件还有关于这案子的讯息。关于诺维格，上面写了什幺？」

「他们说事实并非如此，那边并没有看见船只。」

阿萨德点点头。那幺它一定和莉塔‧尼尔森的案子用蓝白绳连接起来了。

「所以是波兰人偷走船，然后将莫根森丢下海里。」

「这件案子有贴在我们外面的板子上吗，阿萨德？」

「好喝吧？」阿萨德问道。

「然后他便不见了？」

难怪他的眼睛烧得如此火红。

「菲力普‧诺维格。诺维格与旬纳司高律师事务所的律师，这间事务所位在高薛。」她说。「诺维格在女儿最重要的手球比赛前一天对她说，虽然很早以前答应会坐在观众席帮她加油，但很遗憾他不能去了，她得和母亲去参加比赛，因为他必须前往哥本哈根参加一场非常重要的会面，可惜会面无法延期。」

「好。」卡尔哼了一声。「维果‧莫根森的案子先放到一边。我的嗅觉告诉我，他的事情和尼尔森案无关。莫根森的档案有没有贴在我们的木纤板上，阿萨德？」

「不，不是这样。一九八七年八月到十月之间，那两个波兰人正好在瑞典工作，莫根森失蹤时，他们根本不在丹麦。」

「没有，他始终下落不明。」阿萨德说。「你一定弄错了。」

「那艘船多大？有可能放在某处而不被人注意到吗？」

「啊，我似乎有点印象。」卡尔说，故意忽略正在流鼻水的鼻子。「转眼间消失无蹤的高薛市知名律师。没错，当年新闻喧腾一时。后来不是在哥本哈根某个河道发现他的遗体了吗？」

「关于这个，我们也发现了一点线索。」门边传来声音，阿萨德手里端着精美的镀银雕花托盘走进来。一看见托盘上的咖啡杯，卡尔心中升起一阵惊慌，通常杯子越小越恐怖，而眼前的杯子小得不能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