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第1 / 5页）

「好，我完成了原本便打算对妳做的事。妳有什幺要招供的吗？儘管说吧。那些话只能到我这儿，不可以浅漏出去。妳听见了吗，妮特‧赫曼森？」

这女人仍然说谎成性！从小到大始终谎言连篇。

「卡尔‧莫尔克人在哪里？」

「卡尔‧莫尔克人在哪里？」他又问了一次，同时从口袋拿出针筒，熟练的移开针头盖，将针头架在她脖子上。

看见她困惑不已的眼神，他脸上露出微笑，然后从容不迫仔细打量客厅。除了桌上有两个杯子，和莫尔克不在这里的事实之外，没有引人注目的怪异之处。他走近要详细检查杯子，发现妮特从他身边退开，而且打算离开客厅。啊哈！一个杯子里是黑咖啡，几乎还是满的；另一杯里面的飮料看起来是茶，已经喝了一半。两杯飮料都还有点温热。

「他从厨房楼梯下去了。」她近乎耳语说。

「带我去看厨房后面的阶梯。」他说，指示她走在前面。

瓦德好一阵子动也不动站着。难道莫尔克发现公寓前跟蹤他的人了吗？他一路上始终抢先了他们一步？

她的手紧抓着胸部，犹豫不决的经过他身边，走进厨房。

「他从厨房的阶梯下去了。我不知道他为什幺从那儿离开。」

「在那里。」她指着角落一道门说。瓦德可以体会到她明显感觉不舒服。

「哎，我们不是老朋友吗，对吧？寇特‧瓦德永远是妳家的座上宾吧，妮特。」

他将针头刺进她的脖子，注射了半瓶药剂。

她缓缓摇着头。

没多久，她便开始摇摇晃晃，颓然无力缩成一团。

「很抱歉。大门开着，而妳没听见我的敲门声，所以我乾脆自己进来了。」

「他没有离开，妮特。否则我会看见他离开了公寓。我再问一次：『他在哪里？』妳最好老实招来。」

「妳说他从这里离开了。若是如此，他得先费力将瓶瓶罐罐、蔬果篮和垃圾袋移到一旁，而妳之后必须同样费力将所有东西移回原处。很抱歉，我不相信他从这儿离去。」

「他已经离开一会儿了。」

他抓住她的双肩，猛然将她转过身来。

这个问题似乎让她惊吓万分，彷彿莫尔克就在屋内某个角落监视着他们。瓦德又朝四周打量一番。「他在哪里？」他重複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