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1 / 9页）

她大笑出声，引发一连串的咳嗽。咳了好一会儿才擦乾眼睛，意味深远的注视着卡尔。

她打开贴着许多润滑油海报的门，里头的气味比他们刚才进来的地方还要难闻。

「你认为呢？」她指着四周留下来的东西。「这……这一团糟绝不会是一个正……正派规矩的市民乐意在他生活的……环境中看……见的吧？」

看得出来阿萨德对那些名字一点概念也没有。

「没有，他忽……然变得神……神祕兮兮的。」

「都是摩托车品牌，阿萨德，噗、噗，你知道的。」卡尔假装催动车子油门。

「泰格离开时，有没有告诉您他那天打算做什幺？」

「泰格有留钱下来吗？」他又继续问。

实在难以想像在这团混乱中，能找到指引他们关于泰格‧赫曼森此人命运的东西。

「是的，还有女用刮毛器、刺青针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卡尔嘴里嘀咕着拿起一叠纸，就摆在装满轴承球的蛋盒上。

「泰格当时有没有提过一个叫寇特‧瓦德的人？」阿萨德问。

「漂亮的海报。」阿萨德指向跨页的女孩海报说。

她摇摇头。

他们站在一处堆积着自行车、轻型摩托车的工作间里，床中央摆了许多工具和杂物，床单等寝具和油污斑斑的地板成了同一种顔色。

「一毛也没有，没……没有。」

「嗯，应该……把这些东西丢……丢掉。」老妇人说着同时把瓶子丢到屋前的杂草堆里。

「他有敌人吗？」

阿萨德发现了另一扇可通往户外的门，同时也发现了臭气来源：床边角落摆着五个酒瓶，里头装了尿液。从瓶子的外观判断，里头曾经是满的，随着时间过去，尿液蒸发所形成的沉积物，使得玻璃瓶变得模糊不透明。

「好，上次村……村警来来过以后，这儿就没……没什幺东西了。」她拉拉被单说。

「噢。您记得他有提过什幺人吗？」

她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又是一阵摇头。「没提过……任何人。他大部分讲的是开立达、普察尔……和SCO。」

「好的。我们可以四下看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