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1 / 7页）

「嗯。她的改变难道是有理由的？抱歉，我不是有意冒犯。我的意思是，您父亲过世时的状况是否不太单纯呢？」

「她在状况恶劣时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不再是她自己。萝思会成为我们其他三人，有时甚至是另外一个人。」

「嗯，不过我们彼此只差一岁。我的父母想要一口气生完所有孩子，但一直没有生男孩，所以我母亲后来找一天结扎了。」她又哼哼笑了起来，和萝思一模一样。

「您的意思是她生病了，我这样说对吗？」

「四个姊妹……我完全不知情。」

「生病？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生病，不过至少有点失常。」

「不是，我没有这样说。我们现在也很少碰到萝思。但是我会告诉其他姊妹，我们之间是没有祕密的。」

「所以您打算告诉萝思？若是如此，我觉得很遗憾。」

现在是什幺状况？

「不行，您不可以这样做！」

「好吧。我请教您，萝思的性格是否有缺陷，或者有人格障碍之类的问题？还有，她是否接受过相关的治疗？」

「是的，我、萝思、维琪和莉瑟—玛丽。」

这点卡尔也知道。「她一直都是如此吗？」

「四个！」音量似乎太大了。

「就我有记忆以来，是的，不过我们父亲去世后更变本加厉了。」

「不是。」伊儿莎又大笑说。「我们有四个姊妹，但是没有双胞胎。」

「好的，那幺我直接切入正题。我可以私下和您聊聊吗？我的意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萝思知道我打过电话。」

「呃，什幺样的治疗？我不清楚应该如何回答。我父亲过世时，她确实呑下了母亲大部分的药片。那阵子她意志消沉、对人破口大骂，也常藉酒浇愁。就某一方面来说，她算是接受了治疗，自我治疗。只是我不知道有没有帮助。」

「可惜不在。我母亲三年前就不住这儿了。她和新任丈夫住在太阳海岸的房子显然比较开心。」又冒出了鼻音笑声，看来她是个生性乐观的人。

「对什幺有帮助？」

「是的，不好意思。事实上我想和您母亲谈谈。可以请她听电话吗？她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