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2 / 4页)
「是的,这点我考虑过。」
在最后一小叠信件中,瓦德发现了妮特‧赫曼森的信。他看到寄信者的名字时,不由自主露出笑容。在他执业这幺多年来,像她如此成功的个案区区可数。他一共阻止了这个小贱人两次不道德的分娩。
客人挑高眉毛,不急着回答。「原因当然很多。我们今晚的谈话是其一,另一个原因是北西兰岛批准许多外国人移居。那些移民拥有血缘关係,却经常近亲结婚。如同我们知道的,那种关係生出来的孩子常常不健康。」
寇特‧瓦德第一次听到妮特‧赫曼森的名字,是学校代表到他父亲诊所来的时候。学校代表来访的原因,和一个掉到磨坊水道导致下体出血的女孩有关。
瓦德赞同的点点头。然而那些人又特别会生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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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希望对这些事贡献一己之力。」客人轻声说。
今晚他们针对界线明确组织应该採取何种切入手段讨论了良久,会面结束后有两个人离开,和瓦德最熟的那个人留了下来。他是位杰出人士,和瓦德一样是个医生,在哥本哈根北边拥有一家不错的诊所,收入可观。
「那女孩确实也是个麻烦精。」学校代表纵声大笑。「她几年前因为几桩暴力行为被学校开除了。她在校时,行为不检,爱挑逗男生,嘴巴不乾净,思想简单,对同学甚至老师使用暴力。」
「瓦德,我们谈过了几次祕战。」他说。久久注视瓦德好一阵子后,才又接着说下去。「我在欧登塞的医院工作时,就认识了你父亲,他引领我了解我的责任,是个优秀的人。我从他身上学习很多,包含专业领域以及伦理问题。」
「那幺如果那个女孩怀孕,便会惹来麻烦。」
两人向彼此点头。他父亲以九十七岁高龄寿终正寝至今已经三年,时间过得真快,瓦德非常欣慰他到六十二岁时父亲还一直陪伴在身边。
那封信拆也没拆,直接被丢到不重要的信件堆里,完全没兴起他一丝好奇。而那和当年的情形截然不同。
瓦德又点了点头。他的团队即将要多一位能干正派的人了。
她没有资格享有更好的生活。
「你是否清楚你所要参与的事务不可告诉他人?除非是经由许可一同参与工作的伙伴。」
这女人又想拿什幺来烦他了?眼泪或是斥责?一定是其中之一。不管以前或者现在,妮特‧赫曼森对他都毫无意义。上回两人偶然在宴会中相遇,她那个白癡丈夫当晚便死于车祸意外,而她从此也孑然一身,对此瓦德也顶多耸了耸肩罢了。
「刚满十五岁。」
「你父亲提过,我若希望积极参与活动的话,直接来找你。」瓦德的客人继续说,接着又停顿了一段时间,彷彿知道接下来将一脚踏入重重陷阱和严重问题当中。
「女孩多大?」他父亲问道。
「我很高兴你来找我。」瓦德终于说话。「不过,是否方便告诉我为什幺挑现在这个时间点呢?」
「有许多迹象显示,出血很有可能是流产的关係。」学校代表说。「谣传学校有几个男学生要对女孩落水负责,但是谣言不该轻信,那纯粹只是意外。老瓦德医生,您若被请到那户人家,发现女孩身上有外力痕迹时,那一定是女孩掉到水道时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