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到底是谁（第2 / 8页）

卫扬帆的脸色很难看，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赵代红躺好后闭上了眼睛。

欧阳双杰皱起了眉头，距离上一次见他的时间并不远，他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卫扬帆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赵代红笑了：“你别误会，我并不是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卫扬帆恢复了平静，淡淡地问道：“你们是谁？”

卫扬帆说道：“人这一辈子原本就不容易的，但再不容易我们也得坚持住！”他给赵代红开了药，赵代红道谢以后离开了。

“陆昆，你别吓坏了人家！”声音变得嗲嗲的。

望着赵代红远去的背影，卫扬帆还心有余悸，他在犹豫，要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欧阳双杰。他的耳边又响起了“老孟”说的话，很显然，“老孟”在威胁他，不许他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但卫扬帆最后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欧阳双杰，假如赵代红真是那个凶手的话，自己隐瞒着不说，反倒会害了更多的人。

赵代红醒过来，望着卫扬帆：“完了？”

他记得欧阳双杰说过，那个凶手分裂出的人格都带着严重的暴力倾向，所以他必须沉着应对，不能激怒他们，更不能够让他们起疑心。

卫扬帆点了点头，赵代红抓住了他的胳膊：“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我的病因所在？”卫扬帆叹了口气：“没有，你依旧很排斥催眠，根本就不接受我的暗示。失败了！”

卫扬帆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们好，我是心理医生，我叫卫扬帆，你们可以叫我卫医生。”卫扬帆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他并不是第一次真正面对分裂型人格障碍患者，可是他却是第一次一下子见到几个人格同时出现。

赵代红望着卫扬帆：“卫医生，你说的是真的吗？”

卫扬帆一惊，他才发现赵代红正睁着眼睛望着他，只是赵代红的声音变了，变得既熟悉又陌生。

卫扬帆拿起了电话，找到了欧阳双杰的号码。

卫扬帆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冷笑：“看到什么？看到自己内心深处的记忆吗？”

“欧阳队长，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嗯，这样吧，半小时后我们在永乐路上岛咖啡见。”

“现在你正漫步在阳光海岸，走在软软的沙滩上……你看到了一扇门，那是通往记忆的门，推开这扇门，你会看到……”

卫扬帆的心里升起了恐惧，他想到了欧阳双杰侦办的那个案子，就在昨天他还和欧阳双杰通过电话。而赵代红原本就是警方怀疑的对象之一，莫非？

卫扬帆用力地点了下头：“当然是真的。这样吧，我还是给你开些安眠药吧，先暂时控制一下，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卫扬帆的心里“咯噔”一下，他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赵代红在他这就诊的时间也不短了，此刻他才知道赵代红竟然是个人格分裂者！此刻和自己对话的便是赵代红分裂出来的几个人格。

赵代红这才失望地放开了卫扬帆的手臂：“卫医生，我有时候觉得人活得真累。”

一个声音颤抖着回答道：“我叫左明，最先说话的是陆昆，后来说话的叫柳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