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询问女犯（第1 / 2页）

“她说的内容倒是与前面两人差不多，只不过，我总觉得她说这些话时太自然了，与前面两人的扭捏、犹豫反差很大。”文雅回答道。

“是啊，还不知道到时候老两口知道真相后能不能承受的住。”文雅叹气道。

听着是这样，我笑着说：“你别忘了齐小顺是因为什么被抓的，她本来就是干那行的老鸨，根本没觉得做这种事有多难为情，并且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也许她给你说的时候，就像是在讲别人的经历一般。”

出了门，凛冽的寒风吹在脸上，刮得我生疼，我快步走到街口，买了四个饼子，又小跑着回来，打开车门坐上去，然后就狼吞虎咽起来。

这女犯一听，自然吓得不行，马上说当时都是被胡远逼的，并把详细经过都交待了出来。

等我把两个饼子吃完时，文雅也从齐小顺家走了出来，她上车后，我把剩下的两个饼子递给她，她忙摆手说太油了吃不下，我也不勉强，就问她想吃什么，我好开车过去，她却让我先去城厢派出所。

后来文雅告诉我，刚开始这名女犯不愿承认胡远在审讯过程中对她有“特殊”的要求，文雅不得已，只得施加压力，就说胡远已死，检察院掌握了他手机里的资料，看到了关于她的视频。胡远自然是罪有应得，但她从胡远那里减轻的处罚也得重新执行。

“去那干嘛？”我不解地问。

齐小顺两个月前才从监狱出来，她说自己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现在在一家餐馆打工。当被问及当年的审讯情况时，她说审她的是两个男警察，中途有个警察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过了很久才回来。

齐小顺是一个中年妇女，看起来有四十五六岁，实际上不到四十，当年她涉嫌组织妇女卖淫被抓捕，组织卖淫罪的量刑幅度在五年至十年之间，卷宗我看了，就齐小顺的情节，一般来说至少判个七八年。胡远问材料时，通过提问角度的变换，巧妙地减轻了她的罪行，最后检察院按此材料给出五年的量刑建议，法院也通过并宣判了。

出去的人自然就是神棍了，而胡远应该就是在这期间与齐小顺达成了特殊协议，也可以说是一种交易。

此人名叫齐小顺，卷宗上办案民警写的是胡远和神棍。

“那个警察出去后，留下的警察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我急于求证，问了这个问题。

当问到审讯细节时，我明显感到对方的眼神有些游离，说话也开始支吾起来，这时，我借故离开，留下文雅继续询问，这种事情，即便她愿意交待，有我在场，也会羞于启齿的。

文雅回答说：“刚才我用同样的方法让齐小顺说出了她与胡远在讯问室里的秘密……”

从她的卷宗上查询到，办案民警是胡远与娟姐，她的回答正如神棍所说的那样，材料其实是由胡远一个人询问的。娟姐只是最后在材料上签了个字。

“怎么，有问题？”我来了兴趣。

回城以后，我们先去了名单上第一个女犯的家中，虽然她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恢复了自由之身，可看到我与文雅时，脸上仍旧有些警惕之意。

我想起之前文雅说见女犯有助于我们预判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她这么坚持定有她的道理，于是不再废话，驱车前往第三个女犯家中，不曾想，这个女犯的情况果然与前面两人不一样。

齐小顺猛地扭头看向我，眼神也有了变化。

从第二个女犯家里出来时，天色已晚，我有些饿了，就问文雅要不明天再去找第三个女犯，文雅却说监狱里那两人可以明天再去，这一个不行，她怕迟则生变，我笑着说一晚上的时间她又不会跑，文雅仍旧摇头。

“陆扬，你刚才不是说你饿了么，出去吃点东西吧。”文雅边说边把我往外推。

第二个女犯的资料上显示办案民警依然是胡远和娟姐，她交代的情况与第一个说的大致相同，由此相互佐证了她们所述基本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