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巨獒与大树（第2 / 7页）

我说：“土匪目光短浅，得了那些金珠玉璧，已经觉得够了，打算要撤，九伯却千方百计让土匪们跟他往下走，他想干什么？”

臭鱼说：“嘿，什么叫连我都不信？我要信了这个，我不真成二的了？”

不管传说是否可信，至少“仙虫”是有。九伯以前只信三分，到了这儿他已经信了八分，说不定真有“仙树”，即便没有，得了那么多金珠宝玉，也不枉走这一趟。

我说：“不是说你信不信，九伯他这个话没人会信，他也听得出吴老六那些手下不信，所以又说这次得到的贼赃全给吴老六，他什么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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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鱼说：“九伯他倒大方，反正都是他出钱买回来，什么东西值什么价儿，也是他说了算，他给那些东西七折八扣，里外他都不会吃亏。”

我说：“你只听见这个了！”

肥振东怒不可遏，一拳打在壁上，势道迅猛，打得岩壁碎石迸溅。

臭鱼说：“他们这么说，还不许我听？”

吴老六说：“我见识不到，问两句还不成？又不是我把你兄弟踹下去的，你别跟我过不去啊！”

我说：“你听完了信不信？”

到了明末清初，“仙虫”被一个女子盗走，她扮为宫人，躲入京城皇宫。正逢明末乱世，闯王进京，困于宫中无路可逃，逼不得已吞下“仙虫”，投入枯井而亡。你说她为何吞下“仙虫”？因为故老相传，吃下“仙虫”的人，可以见到戎人古坟中的“仙树”，至于是谁传下的话，又怎么传下来的，已经无从知晓了。

我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相传，戎王金盒中，有一条“仙虫”，那是“仙树”上长的虫子。戎王见到“仙虫”，这才相信有不死之树，愿意献出掠来的奇珍异宝。辽军灭掉犬戎，并且抢到了戎人供奉的金盒。几年之后，金盒又落入五行道手中。

臭鱼说：“不是，你到底什么意思？”

九伯说：“怪不得你们不信，世上的事儿，从来是‘说无易，说有难’，你说没有，眼目前也是没有，那不是说来容易吗？你说有，眼目前却没有，如何让人信服？不过他可不是空口说白话。倘若没凭没据，他也不必在这儿多费口舌了。”

肥振东说：“吴炮头你怎么有那么多话要问？还信不过九伯吗？”

臭鱼说：“我觉得不大可信！”

吴老六等人听了九伯一番话，他也不大相信：“那么西周鼎又有何用？”

藤明月说：“你看连臭鱼都不信……”

我心想：九伯什么都知道，我和臭鱼却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说什么成仙不死，只怕没人会信。我一动不动躲了半天，生怕让对方发觉，手脚都快麻了，而且紧张得要命，不知道这样躲下去，还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