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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说,“但你不是要去猎松鸡吗?”
“我能告诉你答案吗?”
“你有来复枪子弹吗?”我问。
“是的,我想你只能告诉我答案。”
我转过身来。她正拿着一副双筒望远镜要递给我。是苏联B8军用望远镜。我外公设法弄到过一副,用来研究教堂建筑的细节。他告诉我,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和期间,所有优秀的光学工程都出自德国,而俄国人占领德国东部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窃取德国人的工业机密,并造出更便宜但质量上乘的复制品。天知道他们是怎么弄到这副B8双筒望远镜的。我放下来复枪,举起望远镜往外看。对着露出脸的那栋房子。现在那里没人了。
“嗯?”
“你会发现这个也很有用。”她说。
“我知道一个笑话。”
“当然。”我边说边练习装弹动作。我喜欢枪润滑的金属声,精密工程的声音。但仅此而已。
“在钓鳕鱼。你有带吃的、喝的吗?”她问道。
“奥斯陆有很多英国人吗?”
这显然是一个不合适的问题,因为我看到她的脸抽搐了一下。
我斜视着太阳。如果是中午的话,那意味着我们差不多是在朝着正西方向走。“不是很多,”我说,“但它是一种全球性的语言。”
“他在哪儿?”
“讲吧。”
在向我演示之前,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显然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开玩笑。考虑到我的工作性质,你会认为我很了解枪,但我只懂一点手枪。她插入一个弹匣,向我演示装弹动作,并解释说这把来复枪是半自动的,但狩猎法规定,当枪膛里有一颗子弹时,弹匣里还有三颗以上子弹是违法的。
他停下来等我追上来,然后跟我并排穿越帚石南丛。“什么东西一直在走,却始终走不到门口?”
“用来复枪更有挑战性。”我边说边伸手把枪拿下来。我瞄准窗外。隔壁房子的窗帘动了一下。“而且也不用费力把所有的子弹从猎物身上取出来了。这枪怎么装弹?”
“这是个谜语,不是吗?”
“是的,一种全球性的语言。外公也是这么说的。他说挪威语是通俗语言。但萨米语是心灵的语言。芬兰语是神圣的语言。”
“胡说八道,”她把我面前的那盒子弹换成一盒来复枪子弹,“但如果你能承担所用弹药的费用,雨果可能会乐意的。”
“如果他这么说的话。”
“显然我会付租借费的。”
“乌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