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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书占地方。另外，我正在努力减少开支。”
“真的吗？”她脸上露出笑容，眨着一只蓝色的大眼睛，“那是不是说我不是第一个在这里过夜的人？”
“你告诉她你做什么？”
“不，你是。但有时我会在沙发上看书看睡着。”
“对。”
“你都看什么？”
“不，这不是真的。善良并不寻常。而且总是受人欢迎。你真不寻常，奥拉夫。”
“好的。”她打了个寒战，把双臂交叉在胸前。炉子已经开足了马力，但由于窗户是单层的，零下二十摄氏度的气温已经持续了一周多，寒冷还是占据了上风。我摆弄着手里的杯子。
“我不确定这是真的。”
“对。”
她打了个呵欠，伸伸懒腰。像猫一样轻盈。它们的肩部非常灵活，所以不管是哪儿，只要能把头伸进去，它们就把整个身体挤进去。非常适合狩猎。适合飞行。
“显然她也不了解你的工作。”
“没什么特别的。各种书。”
“对。”
“各种书？”她把头歪到一边，调皮地笑着，好像发现了我的错误，“可是我只看到一本书。”
“她不知道？”
我盯着科丽娜·霍夫曼。她是真的感兴趣，还是没话找话？
“要是你有条毯子，我想我就可以睡觉了，”她说，“今天太折腾了。”
“打零工？”
“我去换床被褥，然后你就去那儿睡，”我说，“我和沙发是老朋友了。”
“修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