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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把金先生从费舍曼那里偷来的钱和毒品还给我们,而你得到了其中的一半。”
“什么?”
我缓缓地点点头。
约翰尼·穆厄做了个动作,像是耸肩,但他穿着那件超大的西装,几乎看不出来。“我让他选快的或慢的。如果他不和盘托出,就会是慢的。我相信,作为一个修理工,你肯定清楚一枪打中胃部的效果。胃酸进入脾脏和肝脏……”
“萨尔瓦多,在巴西。”
我点点头。尽管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我也还有点想象力。
“话虽如此,我们总归找到他了。”
“他真蠢。”
“即使你们相信他已经死了?”
“如果你每晚都坐在萨尔瓦多的一家酒吧里吹嘘自己是如何把挪威的毒枭耍得团团转,挪威的毒枭迟早会发现的。”
“费舍曼会一直寻找欠他债的人,直到他看到尸体。他从未停止,”约翰尼薄薄的嘴唇微微一笑,“费舍曼总能找到他要找的东西。你和我也许不知道怎么做,但他知道。总是这样。这就是他被称作费舍曼的原因。”
“该死,尸体被移走了吗?在——”
“费舍曼要我给你同样的选择。”
“古斯塔沃·金的尸体昨天被发现了,”他说,“但不是你跟费舍曼说的抛尸地点邦尼峡湾。唯一对得上的是他脑袋里有一颗子弹。”
“如果我坦……坦白呢?”我的牙齿在打战。
我走进去,把一张椅子上的几张《疯狂》唱片和一些明格斯和莫妮卡·塞特隆德的专辑推掉,坐了下来。他坐在了吉他旁边弹簧坏了的沙发上。他陷得太深了,只好把桌上的空伏特加酒瓶挪开才能看清我。也是为了找到一条开阔的弹道。
我继续缓缓地点头。“你怎么找到他的?”
“古斯塔沃说过什么,在你……”
“我,”他说,右手伸到外套里,“用这个。”那不是一把手枪,而是左轮手枪。又大又黑,又恶毒。安定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前天。在那之前他活得好好的。”
“金先生坦白了一切。所以我开枪打了他的头。”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