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第2 / 4页)
推荐小说:
“古斯塔沃·金的尸体昨天被发现了,”他说,“但不是你跟费舍曼说的抛尸地点邦尼峡湾。唯一对得上的是他脑袋里有一颗子弹。”
“该死,尸体被移走了吗?在——”
“萨尔瓦多,在巴西。”
我缓缓地点点头。
“是谁……”
×。
“我能进来吗?”
考虑他的要求时,我看着他那件粗花呢西服左边的凸起。一把大号手枪。也许这就是他穿这么大的西服的原因。
“只是为了把事情弄清楚,”他说,“费舍曼非要这么做。”
拒绝让他进来看起来会很可疑。也毫无意义。
“我,”他说,右手伸到外套里,“用这个。”那不是一把手枪,而是左轮手枪。又大又黑,又恶毒。安定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前天。在那之前他活得好好的。”
我继续缓缓地点头。“你怎么找到他的?”
“如果你每晚都坐在萨尔瓦多的一家酒吧里吹嘘自己是如何把挪威的毒枭耍得团团转,挪威的毒枭迟早会发现的。”
“他真蠢。”
“话虽如此,我们总归找到他了。”
“当然,”我打开门说,“咖啡?”
“我只喝茶。”
“恐怕我没有茶了。”
他把刘海推向一边。他食指上的指甲很长。“我没说我想喝茶,汉森先生,只是我平时只喝茶。这是客厅吗?你先请。”
我走进去,把一张椅子上的几张《疯狂》唱片和一些明格斯和莫妮卡·塞特隆德的专辑推掉,坐了下来。他坐在了吉他旁边弹簧坏了的沙发上。他陷得太深了,只好把桌上的空伏特加酒瓶挪开才能看清我。也是为了找到一条开阔的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