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隐情（第4 / 17页）

“那放铁片、石块就行了啊。”顾红星说。

“你也算立功。”冯凯说。

老马愣了一下，说：“这，呃，是增加杀伤力？”

老太太摇了摇头。

冯凯心中一喜，知道这个黑汉子就是徐二黑了，又二又黑，还真是名副其实。于是喝道：“别吵了，吵什么，怎么回事？”

“最近您地里的菜，有被野兽拱过吗？”冯凯问。

“昨晚我在现场看守，半夜的时候，这小子翻墙进来了。”联防队员滔滔不绝地说，“当时我听见瓦片响，就在墙根底下等着，果然不一会儿他就跳进来了，和我撞了个满怀。那时候，他前面是我，后面是墙，跑都跑不了了，就给我掐住带派出所了。”

老太太一边抽泣着，一边带着冯凯等人从田间小路，一直走到了她自家的田地里。这里一片旷野，田地连着田地。老太太指着自己家的黄瓜架说：“就在这架子下面。”

“所以他放了钱。”冯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远处的老太太，又看向老马身边的民警。

一时兴奋，冯凯一溜烟地跑到了局一楼的审讯室。一进门，就看见昨天在现场院子里看守的那个联防队员，正把一个面色黝黑的粗壮汉子按在审讯椅上，两人还在不断地争吵。

“可是，用这种手段杀人，不太保险吧？”老马说，“他怎么就知道被害人一定会把瓶子捡回家？”

“你那么用劲干吗？我又不跑，我就是来自首的。”

“‘滚天雷’既然能炸野兽，也能炸人啊。”冯凯说。

“我，我，我就是想去我大伯家看看什么情况，然后去自首的，你不掐我，我就去自首了。”徐二黑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说道。

“大妈，您是在哪里捡到的，带我们去看看。”冯凯说道。

“行行行，只要你现在老实交代，算你自首。”冯凯笑了，一边说一边走到对面桌子，从抽屉里，拿出了笔录纸。

“这，这我没考虑到。”老马说。

“那我？”联防队员急了。

“你放屁！你什么时候要来自首，明明是我把你按住的。”

“你是说？”老马皱起了眉头。

“你不按住我，我也来自首。”黑汉子眼睛红红的，大而突出，嘴唇也突出，他不停地甩着脑袋，说话大舌头，看上去傻乎乎的感觉。

冯凯说：“这里没有山，菜地也没有野兽入侵的痕迹。而且，徐家的菜地在一整片菜地中间，并不在边缘。那为什么会有人把‘滚天雷’扔到这里来？”

“徐二黑！你来自首还那么用劲挣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