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一寸法师(第2 / 6页)
“啊,啊啊!救命、救命……”
“哇哈哈。”
一会儿后,一寸法师总算得到释放。他依旧露出痴憨的笑容,坐起上半身,仅闲聊般地低语:
“太精彩啦!”
阿绿仰面被压了个正着,痛苦地呻吟着,在阿花的屁股下挣扎。醉酒的阿花模仿骑马的姿势,和着三昧线的旋律“嘿、嘿”吆喝,不停往阿绿脸上掴巴掌。众人爆笑不止,响起一片喧嚣的掌声。然而,阿绿垫在巨大肉团底下,连呼吸都不能,尝到半死不活的痛苦滋味。
“简直太像了。”观众欢喜无比,纷纷拍手叫好。
“说得简直一模一样啊!”分不出是赞赏或揶揄的呼喊掺杂在乱拍一通的掌声中。
“别吧,那样太可怜了。”八字胡魔术师看不下去似的插嘴。只有他穿法兰绵绒西装,打着红领带。
一寸法师外貌愚蠢,但不愧是干这行的,舞台上的口白念得真好。从声调到内容,与八字胡魔术师平常表演的分毫不差。
“好哇!”一名杂技师答道。
而后,踩球美女阿花婀娜一揖,柔软的身子便藏进棺材般的箱子内。一寸法师封盖,扣上一把大锁。
一寸法师阿绿总算睁开眼睛,丑陋的面孔如猩猩屁股般赤红。他大口喘着气,肩膀不断起伏,摇摇晃晃地想起身。这时,跳累了的踩球姑娘晃着硕大的臀部到他面前。不知是故意还是碰巧,她一屁股跌坐在一寸法师的脸上。
一把、两把、三把……刀子的数目逐渐增加。
拍手、呐喊与梆子声震耳欲聋地喧闹个不停,现场已没有半个正常人,大伙疯狂嘶吼着。阿花配合快节奏的万岁曲,不断跳着凶悍的吉卜赛舞。
“总算遭到报应,这个丑八婆!”一寸法师开始表演起来,“竟敢、竟敢瞧不起俺,这下尝到残废的厉害了吧。”
一寸法师呛咳了一阵,像具尸体瘫倒在地。穿贴身内衣的阿花在他身上起舞,丰满的腿脚屡屡跨过他的头。
突然间,一个擅长单杠的青年站起来叫喊。众人似乎都熟知“扔球”的意思。
一束日本刀摆在地上。阿绿一把把拾起,一刀刀插在地板上,证明那些并非假刀,接着再将刀穿进箱子前后左右的小洞。每刺入一刀,箱里就传来惊骇的惨叫——令观众战栗不已的那种惨叫。
“喂,咱们玩扔球吧。”
“呜,救命!混账东西,这家伙真想杀我!啊,救命、救命……”
“真过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