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永远不可能再有这种感觉了（第1 / 14页）

“没错。”罗曼说。

“西恩·狄文，州警队干员。”

“你们讲了什么？”西恩问。

“我用的是个人电脑，警官。”罗曼终于合上他的报纸，定睛瞅着怀迪和西恩。“哦，嗨，”他对西恩说道，“我在哪里见过你。”

罗曼又咬下一大块牛角面包，嚼了几下，然后喝了口拿铁。他往后一坐，勾着腿，用餐巾按按嘴角，然后迎上怀迪的目光。又来了，西恩心想，这已经渐渐成为他工作中最令他觉得无聊的事情之一了——这种虚张声势的装傻比赛，你他妈瞪我我他妈瞪回去，比狠比硬，比谁先把谁瞪瞎瞪输了。

罗曼出声了：“别这样。我们公事公办。别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没错，警官，”罗曼终于再度开口，“我是认识凯瑟琳·马可斯，没错。你跑这一趟就是要问这个吗？”

“还是你想吊葡萄糖点滴？我请客。”

怀迪耸耸肩。

“烤松饼啊，”怀迪说，“啧啧，我太喜欢这里的烤松饼了。哦，对了，差点儿忘了——罗曼哪，你认识一个叫凯瑟琳·马可斯的女人吗？”

“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啊，警官？”

“当然。”罗曼啜了一小口拿铁，从容地拿起餐巾抹抹上唇，再放回膝上。“她死了不是吗？听说了，你们今天下午找到的尸体。”

麦珂拉两眼乖乖地盯着报纸，不为所动。

“是这样。”怀迪说道。

模特儿说道：“什么？”

“我是认识她，而且我昨晚还在一家酒吧里看到她了。”

怀迪将目光移到模特儿身上。“来块牛排还是什么的吧，蜜糖？”

“而且你还跟她讲过话。”怀迪说。

“唉，我就说嘛，”罗曼说道，“没错，我可想起来了。我们在法庭上见过嘛，有没有，就你出庭作证指控我朋友那次。西装不错哦。看来西尔斯百货也开始卖起高档货了哦。嗯，不错不错。”

“麦珂拉。”怀迪学舌道，“挺梦幻的嘛。”

“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有损本区的名声。”

罗曼微笑着安抚她：“没关系，麦珂拉。别理我们。”

怀迪双手交叉于胸前，定睛瞅着罗曼。

模特儿说道：“罗曼，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