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2 / 8页）

“赌城？你去赌城干什么？”

“今天她没去法庭，我觉得有必要看看。她的头发也是金色的，只可惜我没马上想到这点。”

“还能干什么，赌博呗。我还在构思一本书的写作计划，讲讲北部城镇的合法妓女——等等，我们这是在浪费时间啊！我想看看尸体的原状，然后告诉你们我的看法。”

罗伦伯格在房间里发号施令，连摄影师从什么角度拍照都要听他的。尼克松和约翰逊也在里面。博斯意识到，钱德勒死后，她赤裸的身体要这样在地上放好几个钟头，被那些瞧不起她的男人看个遍。她临死前或许也曾想到自己即将蒙受这番最后的屈辱吧。尼克松抬起头，看见博斯站在门口，于是走了出来。“哈里，你怎么会想到她？”

“广播里传遍了。我开车的时候听到的，就直接过来了。他们没说准确地址，不过我一到卡尔梅利纳街，只要跟着直升机，很容易就找来了。”

“没有。”

埃德加侧身闪进屋里，关上了门。

博斯点点头。那么，在他发现字条之前钱德勒就已经死了。想到这一点，他心头的负疚感稍稍消解了一点。“有洛克的消息吗？”

“杰里·埃德加警探，这位是约翰·洛克博士。”

“放他进来。”博斯往楼下走去，一边向埃德加招手示意，“我把他带进钱德勒的办公室。你跟甩手汉子说一声，然后你也来。”

“我想从这儿出去。我不喜欢她，但喜欢活着的她，你明白吗？”

博斯让洛克坐在写字台前的椅子上，自己站着。透过洛克身后的窗户，博斯看见媒体记者正在聚拢，准备参加由媒体关系部的人召开的新闻发布会。

“还是你说吧，你想怎么做？”

“什么也别碰。”博斯说，“你来这儿干什么？”

“只推测出大概，验尸官办公室的技术员说死亡时间至少在四十八小时前。”

埃德加点点头，没有要握手的意思。他靠着门，远远地站着。“你去哪儿了？我们从昨天起就在到处找你。”

“死亡时间确定了吗？”

“赌城。”

“是啊。”

“没关系，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一听到消息就来了。”洛克说，“可我以为你们把嫌疑人监控住了。”

“是的，甩手汉子让我跟他接手。虽然是埃德加发现的，但他的首要任务是上周的案子。我知道是你想到的，我猜甩手汉子肯定害怕和你的官司有牵连——”

“是啊，我们跟错人了。你怎么听说的？”

“这个案子由你和约翰逊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