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4 / 5页）

莫拉显然也想到了同一件事，说：“虽然也不总是有效。”

“想什么？”

“可不是。”

“对，我在想……”

“好了，看我能查到点什么吧。我的第一感觉是可能不会有太多，要是成群的女人像加勒里那样突然消失，我应该早就听到风声了。”

“那应召服务呢？是不是所有女演员都做？”

“所以我在想，杀她的人会不会早就开始杀人了。”

“上层的演员不做，但是底层的基本上都做。上层演员抽十分之一的时间拍片子，剩下的时间都忙着跳脱衣舞了。她们辗转于多家脱衣舞俱乐部，大把大把挣钱，跳一年能挣个十万美元。大家都以为她们是靠拍色情片挣的钱，其实是靠跳脱衣舞。再往下，那些不上不下的演员既拍片子、跳脱衣舞，又做应召女郎，这也是挣钱的买卖，有些小妞只要接一晚上客，就能挣一千美元。”

“也没错。”

“她们和皮条客合作吗？”

“昨天晚上你给我留言了。”

“你有我的寻呼机号码吧？”

博斯从没人的办公桌边拽过来一把椅子，把椅座升高，坐了下去。他发现那尊布拉格圣婴的小雕像位置挪动了，其实是转了个方向，不再面朝着色情日历上的裸女。博斯看了看莫拉，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莫拉记下了号码，然后博斯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发给我的工资才是重要东西。”

“所以有个模仿犯。”

“合作，有人帮她们拉客，但不是所有人都依靠皮条客。她们跟站街女不同，站街女在大街上需要有人保护，免得被嫖客或别的妓女找麻烦。应召女郎只要接电话就够了，她们只要把广告和照片登出去，就能接到电话。大多数人都遵循一套规矩——她们不进别人家，只去酒店。通过酒店的房费来挑选客户是个把人渣排除在外的好办法。”

“没错。”

博斯想起了丽贝卡·卡明斯基，她去的是日落大道的凯悦酒店。那是个好地方，可还是遇到了人渣。

“呃，我们知道不是丘奇杀了玛吉·库姆·劳德利，因为时间不对，是吧？她被埋进混凝土时，他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