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3 / 6页）

“等一下，等一下，我认识你吗？啊，我见过你。你叫……叫什么来着，姑娘？”

“妮科尔·纳普。”博斯说。

“什么事？我不知道他在哪儿。”

博斯记得，霍莉·勒尔是妮科尔·纳普的艺名，人偶师的第七名受害者。博斯在沙发上坐下，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等一下，我有点事要问你。告诉我汤米现在在哪儿，我有事找他。”

“汤米，”女孩说，“他要抽烟。”

听到这个名字，女孩稍稍放慢了脚步。博斯甩下电话赶紧跟了上去，电话悬吊在电话线上摆动着。她停了下来。“听着，我已经不跟汤米混了，好吗？我还有事。”她扭过身子，朝着街上往南开的车伸出拇指。

“给我地址。我没跟你胡扯，我要找汤米谈谈。”

“只是我的预感。她失踪两三天了。”

她停住了，走了回来。“要干吗？”

“你这种家伙不会只凭一点预感就去找警察，你这种家伙连家里失窃了都不敢报警。我没说错吧？你只想撇清关系。你不想背负罪名，因为你知道她不可能活着回来。”

她走开了，博斯在后面喊道：“我给你二十美元！”

“闭上你的臭嘴。”切罗内说。

“等等，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是觉得咱俩见过。你是汤米·切罗内的姑娘吗？是吧，咱俩一定是在他那儿见过。”

“可是，你说屋里不许抽烟，只能上阳——”

“听着，伙计，我不跟你废话，也不跟你上床，我得走了。”

“闭上你的臭嘴！”

“没错，不只是预感，行了吧？有个家伙，我没见过他，但他的声音和说的一句话很耳熟，明白吗？我派玛吉去找他，玛吉没回来，我才突然明白，想起他来。以前我还派过别的女孩去找他，结果那个女孩死了。”

“那会儿我来都没来，再说我都四个月没见过汤米了。你在胡扯。”

“谁？”

“几年前有个女孩，叫贝姬，你记得吗？金色头发，喜欢口红，和你一样隆过胸，她可能用过玛吉这个名字。我找她。她当时在汤米手下干活，你记得她吗？”

“霍莉·勒尔<a href="#note_4" id="noteBack_4">[4]</a>，她的真名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