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第3 / 6页）

“你能出去帮我跟他们说一声，说我今天不会出院吗？”我问道，“这会儿我还得给《落基山新闻》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我还活着。”

“偷窥者汤姆。”我说。

“什么？”

“那个大夫，我觉得他在偷窥我们。”

“别管他了。你这会儿能走了吗？”

“能，我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

“我真高兴你没事，你当时真是太傻了。”

“我只觉得他可能需要一杯咖啡，我没想到……”

“我说的是夺枪，你跟格拉登夺枪。”

我耸耸肩。也许是挺傻的，但是我觉得，或许正因为这样，我才捡回了自己的命。“你是怎么知道的，蕾切尔？”

“开止疼药了？”

“我正想出院前找大夫拿点药。”

“你出不了院。记者已经堵在下面了，你一出去他们就会抓住你。”

“该死的，我忘了。我还得给丹佛打个电话汇报情况。”

我看了一眼手表，丹佛那边已经快八点了，但格雷格·格伦很可能还在办公室，等着我的消息，而且会扣住头版不肯交付印刷，直到等到我的消息。我觉得他最晚能挺到九点。我环视四周，这间诊室的后方，一个放着供给品和器械的台子上方的墙上有一部电话。

“知道什么？”

“你之前问如果我有机会面对他会发生什么事，就好像你当时就知道会发生今天这种事。”

“我不知道，杰克。我那时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她伸出手，抚摸我下巴的轮廓，就像过去我还有胡子时她拽我的胡子一样。接着她用手托起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她。她从我腿间凑过来，拉我过去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这一吻抚慰了我，同时又让我动情。我闭上眼睛，未受伤的手伸进她的外套，轻轻揉捏她的胸部。

当她推离我时，我睁开双眼，目光越过她的肩头，看到刚才那个大夫刚把头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