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4 / 10页）

“是啊，甚至有点像那个草图；那家伙说他是俄国空降部队的。”

“你真的需要跟大卫谈谈，你知道应该的，”苏珊提议说。

“或者是海军。”

“她与大卫家有关系，或许不是直接的关系，但她是犹太人，还是德国人，而且还是与大卫唯一健在的亲人关系最密切的人。”我停住了话头。“我的上帝啊，我这才搞明白！”

苏珊在墙上一排文身图案前停了下来。

“我想也是；不过，那跟这个——这个布丽吉特有什么关系呢？”

我回头看着那张草图：“你认为这可能是俄罗斯陆军的文身？”

“我不知道她是否坐过牢。”

“她让大卫想到自己的母亲？”

“那没有关系；男人们——他们喜欢给自己的女人打烙印。”他咧嘴笑了笑。“那些女人不介意的。”

“也许正是这一点吸引了他。”

我噘起了嘴。

“这里面肯定也有一种胜利的感觉。你知道，那些纳粹想斩草除根，而大卫和他舅舅活下来了，这就是个胜利。”

“很难讲。”他摸了摸胡子。“不过，你知道，现在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前些日子有个男人来过。他肩膀上有个文身，是一只火炬，带着某种数字。想加刺些内容。”

“怎么？”

“火炬？”

我僵在那里：“我不能找他谈是因为我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他那么多年都相信自己是孤身一人，没有健在的亲人，找到舅舅肯定让他内心百感交集，而且不只是在个人层面上。”

“莱尔，”苏珊毫不迟疑地说道。“他母亲。”

“当然，还有那些当兵的，”他赶紧说。

“布丽吉特！她让你想起谁？”

“俄国陆军？”

“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