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2 / 8页）

“阿琳也住在基地？”

我突然间明白了：“他插手很多事务<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2_3">3</a>。”

“你是怎么得到那盘录像带的？”我问。“又为什么要把它交给我？”

“你跟他一起干了？”

她坐下来，把咖啡杯盖子揭掉。

“我能有什么选择？我——我们什么都没有：没有钱，没有吃的，甚至没有房子！弗拉迪说我们不是坏人；他说，真正的罪犯在杜马<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2_4">4</a>和警察局里，还有克里姆林宫<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42_5">5</a>里。”

“他原先是军官，苏联陆军，中尉。”她脸上掠过留恋的神情。“但苏联倒下后，他——他开始把手伸进馅饼。”

她挥了一下手：“阿琳死后，我拿到了录像带，叫彼得罗夫斯基带给了你。”

“馅饼？”

麦克的车子，当时肯定是来接我去拍摄的。我开始摇起头：“可我不是——”

她手指握拢又松开。

“不错，不过我见到那张便条是在——哦，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但他还在俄罗斯，你和阿琳那时——现在都在这边；他和阿琳有什么关系？”

她点点头：“我早就说过我会回来的，不是吗？”

“阿琳的公公是瓦兹亚尼基地的尤金少将。”看到我一脸迷惑，她补充说，“基地位于格鲁吉亚，我们住在那里，他和弗拉迪一起做生意。”

我走到靠窗的一张桌子边坐下：“是你想让我看到那盘带子？”

她再次点点头：“有一天我看到你身边有摄像机，灯光设备，全都装在大卡车里，就知道你是电视台的人。”

我摇了摇头：她想说什么？

“你曾给莉莲•阿姆斯特朗家干活儿？”

她带着不耐烦的表情直视着我：“他把手伸进事情，坏事情。”

她浅浅喝了一口，，随即皱起眉头，然后放下杯子：“刚来美国的时候，我做了女佣，给你的邻居干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