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 / 6页）

想着自己也差点给废掉了，我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就在那一切发生之前，我听到有摔门和车子发动的声音。”我说。“我想他可能是在逃跑。”

她盯着杯子里。

“她们为什么要保护他呢？”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我重复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是俄罗斯黑手党或是那一类的？”

“那些女人呀，或者她们中有些人。我们离开时，那辆别克不见了。”

“我真不明白人吗为什么会这样称呼他们，用这样一个名字？这就像给了他们一个——一个荣誉，一份名不符实的称号——其实他们全是人渣。”

“也就是说，我差点被爆头，结果什么都没查到？”

“因为蕾切尔说那是辆面包车；而且他在几天后盯着我的房子看，就像他很想知道我是谁以及那盘带子怎么样了；然后，当我们跟着他时——呃……”

她垂下目光。

“难说。”

“听着，还有些事情我就是想弄明白。假如那里面真的没有问题，假如真的没有触碰到任何的犯罪线索，那家伙怎么会拿枪顶着我的脑袋？”

“谁在保护？”

“我也不知道。据我所知，和那些俄罗斯人相比，意大利黑手党简直就是幼儿园的孩子。”

“她们可能在保护那个男人。”

“他们都是些混蛋，”她说。“不过，据说那些东欧人、俄罗斯人比意大利黑手党厉害得多。他们直接废掉你就是了，根本不会跟你讲什么道理。看来，你错了，事情结束了。”

戴维斯又耸耸肩。

轮到我耸肩了。这理由听起来确实很牵强。于是我换了个话题。“你觉得的确是彼得罗夫斯基送的那盘带子？”

“你还真的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啊，对不对？”

“因为他把那盘录像带送到你家门口？”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