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 / 7页）

“好消息，”戴维斯插话道。“实验室说，从血样中取得了三种不同的血型。”

一时间，屋里一片静默。

我把莉莲的话重复了一遍。听我说完，奥尔森转向戴维斯：“你核实一下。”

“他们最终还是没逃掉，”我若有所思地说。“还是摊上了麻烦。”

他坐下时，坐垫发出扑通一声。我和戴维斯坐在他对面。戴维斯冲我做了个手势。“把你刚才告诉我的跟他讲一讲。”

我抬起头。为什么警方突然这么愿意说话了？他们以前可根本不会这样。“你们认为是他们两个……处理了尸体吗？”

奥尔森接着说下去：“要么就是她们指望你会把带子交给我们。”

奥尔森打开办公桌的一只抽屉，取出一只证据袋，递给戴维斯，戴维斯把便条装了进去。

“那她们干吗不亲自这么做呢？”

“在雪里埋了有段时间了，”我说。

“那两个牙医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第二次无证经营，对他们来说，任何违法的事情都意味着大麻烦，所以他们想要证明自己的无辜。”

“我也一样。”

“很难讲，”奥尔森说。“不过，不管是不是他们，他们显然不想让人说是他们杀了人。为此，他们很花了些心思。”

她推门走了进去。走廊尽头有个敞开式办公室。我跟她走进一个毫无特色的正方形房间，灰色的墙壁，灰色的办公桌，灰色的地毯。副所长奥尔森坐在桌子后面，他的灰色刘海与周围环境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他站起身，和我握手：“福尔曼女士。很高兴见到你。”

“你似乎非常肯定那儿就是杀人现场。”

“有点儿。”

戴维斯摇了摇头。

我想了片刻：“所以你们认为，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们才在墙上安了摄像头吗？”

奥尔森现出好奇的神色：“上面有名字吗？”

“很有可能。”

“是，长官。”她举起那个信封。“还有，她刚在自家房子外面发现了这张便条，就带了过来；上面的笔迹似乎与上次装录像带信封上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