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 / 4页）

他的浅色眼珠盯着阿琳：“这事原本不会发生，阿琳，只是，他一时惊慌失措，这才出了岔子。”

终于，警方正式宣布，萨卡是由于一起行凶抢劫案而受伤致死。最初，阿琳觉得这样更好：记忆中的萨卡依然是并且永远是清白和纯洁的。萨卡下葬的时候，阿琳把她那盘《给你刺个文身》的磁带放进了棺材。

阿琳一阵狂怒：“你根本就不该让他处于那种境地，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信任你才跟你干的。”

“你背叛了他，把他推进一笔交易里；事情出了变故，只好由他来偿还。”

“你好吗，阿琳？”他的浅色眼珠直勾勾地看着阿琳。“你好像气色不错啊。”阿琳耸了耸肩。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弗拉迪说他会传话的；几星期后他再次现身的时候，阿琳以为米卡会跟他一起来，但来的依然只有弗拉迪一人；他与少将密谈一个小时以后，阿琳送他走到门口，但他似乎不愿离开。

“是什么东西，武器吗？你要他替你偷武器？还帮你卖？”

米卡走后，阿琳擦干眼泪，开始打扫厨房。还在萨卡生前，那时情况刚刚开始坏起来，她就建议搬回亚美尼亚，那里并不太远，萨卡也会找到工作，等她生了孩子，就可以让自己的母亲来帮忙。可萨卡不同意。但现在不同了，这个地方不适合居住，也不适合养孩子，这里已经闻得到腐烂的气味。

米卡出现在一棵树后面！

几天后弗拉迪又来了，阿琳在厨房里。他漫步走了进来，穿着美国牛仔裤和牛仔靴，牛仔裤紧绷绷的；阿琳禁不住想，他这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她推着托马斯在基地里面转悠；真是个好天气！最严酷的冬天可能已经结束了吧……突然，有人在轻声呼唤自己的名字！她猛然转过身。

“好漂亮哟，阿琳。”他冲阿琳笑了一下。阿琳意识到，这是他征服女人的一个武器：他笑得很迷人——但并不自然！阿琳从餐桌旁站了起来：“是你杀死了他！”弗拉迪顿时笑容消失：“杀死了谁？”

“她还没看到我的小宝宝呢，”阿琳说。“请告诉她来看我们。”

他身子动了一下：“这事很要紧吗？”

一个小时以后，弗拉迪出来了，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他甚至朝阿琳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阿琳问他米卡的情况，弗拉迪说她很好。

“当然很要紧！他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葬礼结束后弗拉迪来了他们家，阿琳颇感奇怪。看到他和将军关起门来说话，她感到更加奇怪。然后，回想起几个月前吃晚饭时公公说过的话，说弗拉迪克是个非常优秀的军官：坚强、果断、聪明。她当时就有个感觉：公公想让萨卡更像弗拉迪一些。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弗拉迪来得越来越勤。阿琳感到迷惑不解：他跟公公都有些什么事情呀？萨卡活着的时候他怎么不来？肯定有什么问题！

“萨卡。或许不是你亲自杀的，但肯定是你放任自流。”

她点点头，但弗拉迪盯着她看的时候，一种不安的感觉袭遍她全身；她觉得弗拉迪能看到自己不穿衣服的样子！于是阿琳打开门，急切盼着他赶快消失。

他的眼睛里现出强硬的神情。

“我明白。”他迟疑了一下。“要是你有什么需要，不管是什么……开口就是了。这个你知道，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