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5 / 6页）

“再也不了。”她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再也不了。”她抬起头，歪了一下下巴，神情坚定。

“他叫什么名字？”

“我再也不想见到卡拉。就算是必须另交朋友！”

“我知道这是个不太合理的要求。但我真的希望贵校能提供帮助。”

我将一绺老是乱跳的卷发推到她耳后。“不会的。学校根本不知道这事儿。”

“格雷丝·温。巴尼特·温。”

“Opa呢？”

她沉默了一会儿。“小姐……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跟他讲。”

“是其他人。抓我的那两个。”她哆嗦着吸了口气。“他们跟我说，我要是再摊上事儿，就得进青少年拘留所。他们对待我那个样子就好像我是……好像……我……是个……”她又开始眼泪哗哗的。

“还有，呃，我在想你能否检查一下‘S’标题下的客户，看看是否，呃，你知道，能找到一些名字，比如说……”

“罪犯？”

我听到她吸了一口气。

她点了点头，双眼呆滞而湿润。“我们到了警察所……就让我们留下手印……然后就把我关进单人牢房……他们还……把我铐到墙上。”

“他的名可能是萨米。不过，那也可能是他的姓。”

“妈咪……求你……不要讲。”

她迟疑了一下。“呃，你认为他是什么名字？”

我看向她。“不会的。除非你先说些什么。”

“呃，说出来你恐怕不信，可我做了件愚蠢透顶的事。”我顿了一下。“我的咖啡泼在了他的应聘材料上，很难看清了。我知道，要是事情办砸了，老板会开除我的。公司正考虑让他担任一个管理层职位呢。”

我用类似于戏台上那种耳语说道：“呃，我本不该说这个——我相信你能理解的——不过他……呃……他无疑……呃，我们非常肯定他是个阿拉伯人。你知道的，来自中东。”

我皱了下眉头。我记起自己曾经因为入店行窃被捕。我当时吓坏了：万般羞耻，非常孤单！我把她抱得更紧了。

“呃，温小姐，如果你那里没有完整的姓名，我就不知道怎么帮你了。”

“接着他们问了我一大堆问题。但问的方式实在卑鄙。他们老是说他们知道学校里有人在贩毒，我得告诉他们这个人是谁。然后……”她突然停住不说了，脸上现出恐怖的表情。“妈妈，他们会通知学校吗？”

请原谅，格雷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