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 / 6页）
“我是西尔维娅·魏纳。”
我们又花了几分钟聊了聊片子的受众、制作时间表、预算和可能需要包含的素材。我开始想象自己在阿斯彭<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4_10">10</a>的雪山上沿“之”字路线优雅地滑下山坡的场景。毕竟才滑过两次雪，这幻想能力还是挺不错的。
“哦，你好，西尔维娅。我是艾利·福尔曼。你最近可好？”
走出去的时候，觉得她的目光一直跟着我。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你很面熟啊。”他脑袋朝一边歪了歪，随即伸出一只手指指着我。“你不就是几周前电视上那个女人吗？就那个审判。”
停车场的年轻泊车员带我把车开出去时，一直都跟着我车里放的歌曲点头晃脑。看来这首好听的Rap让他一度觉得《男子汉》<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34_13">13</a>都是垃圾呢。我为区区两小时付了二十美元停车费之后，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会这么好。我迅速开出停车场，只听得极其尖利的轮胎摩擦声。
里迪站起身来，将我介绍给她的上司，培训与发展副总裁。
高速公路上车流缓慢下来，我被堵在了一辆卡车和一辆大货车中间，于是趁机掏出手机，拨通了老爸的电话。
她回到办公桌那里，拽出一块像是抽屉的扁平木板，将手伸过一个记事簿，在那上面草草写了一个号码，将那一页撕下来递给我。
戴尔轻抚了一下头发。她注意到了我情绪上的变化吗？“对不起，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那么，我们安排好下周再碰一次头吧？”她拿起掌上电脑，敲了几个键。“下周一，十四号，行吗？这事儿我想快点推进。”
我的情绪低落下来。
“很好。”我站起身来。
<i>当然不是。</i>
一个女人接了电话。“喂？”嗓音嘶哑，却很甜美。
我刚要回答，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一个老男人出现在门口，他头发花白，裁剪得有型有款，一身笔挺的西装，还带袖扣。“戴尔，你拿到那些提案请求书了吧——哦，抱歉。无意打扰。”
“对不起。我肯定是打错了。”
“那么，你什么时候能提交拍摄计划？”
戴尔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艾利，和你聊天很愉快。期待和你合作。”
副总仔细看了看我，又把目光转回里迪，她面无表情，颇让我感到奇怪。“原来如此。幸会。”他的声音里透着虚假的客套。“戴尔，忙完了来找我。”他抿紧了嘴。
“我也是。那我们再联系。”
我感觉自己脸红了。“惭愧，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