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3 / 6页）

我扬起一只眉毛。

“是西尔维娅，”他回答道。“超级好的女孩。”

“非常棒。”她往后靠到椅背上。“我想知道，你爱好滑雪吗？”

我听见那边传来一阵咯咯咯的轻笑。

她抽出第二支烟。“我们想要一个全新的开始，不想背任何历史包袱。”她瞄我一眼。“你懂的。”

我听见一阵轻微的杂音，紧接着手机换到了另一个人手上。

“我在新闻里看到五大湖公司放弃了那个澳大利亚项目的竞标。为什么？”

“艾利？”

“现在成本的可控性更强些。”她笑了。“再说，谁知道呢？说不定还能创造利润呢。”

我坐直了身子：不觉有点喜欢她了。

“我很好，亲爱的。别无大恙。你有什么事吗？”

“中西部互惠公司，市长办公室，布里斯克化工公司。”她又喷出一股烟。“至于其他几家嘛，呃……就难求得提了吧。”

“呃——我爸在吗？”

“谁的好评？”

“爸？真是你？没什么事吧？”

“为什么现在拍这个？”

“没事，没事，”他说。“一切都好。”

“五大湖公司在科罗拉多州有一些页岩矿藏，即将投入开采。我们想拍一个项目培训视频。嗯——”她歪了歪头。“一方面是为了培训，一方面也为了公关。这么说吧，我们的目标是成为行业领军企业，自我定位是引领新兴科技——或者说，引领二次新兴科技的企业。二十一世纪愿景。诸如此类的意思。”

“刚才是西尔维娅啰？”

“你爸？你要找谁，亲爱的？”

她慢悠悠地点上烟。“你广受好评。”

我犹豫了一下。“杰克。杰克·福尔曼。”

我把手肘支在桌上。“为什么找我？”我差点加上“这样一个有历史包袱的人？”

“对不起。我不认识谁是杰克。你肯定是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