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 / 4页）

一声叹息，从七千英里之外传来！接着：“当然不是。只是我没有一天不在担心你。”

“不要老想到不利的一面。不是我说你，你不觉得你有那么一点点自以为是吗？”

他的表情依然没变。

“是又怎么样？”他提高了声音。“我承认自己不爱冒险。”他顿了片刻。“但我最大的冒险就是爱上了你。”

我忍住气，继续说：“我觉得，可能跟我在审判姜尼·桑托罗时作证有关。”

我忍住了嘴边的话。

他顿了顿。“我担心你会有危险。我想待在你身边。”

我胃里抽搐了一下。“求你了，德帕尔马先生。几天前我差点被火烧死。是有人纵火。但警方查不出是谁干的，他们好像也不愿意费劲去查。”

“哪个需要你保护哦。”我咬住舌头；又连忙补充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位小姐，我说了，我就是一个拿退休金过活的老年人。我帮不了你。”他往门口走了一步。“请你走吧。”

“你就是这个意思吧。”

他蹙起眉，神色恼怒。“我是个退休老人，靠退休金生活。你觉得我能怎么帮你？”

“我没想让你内疚。我——我想——我只是希望这一切都没发生。”他说。

“我觉得有人想杀我。但我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的声音在战抖。“我——我很害怕，我想阻止这件事。我不知道找谁帮忙。”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为桑托罗申辩？不仅当时我不相信——现在也依然不相信他杀害了玛丽·乔！”

“什么事，小姐？”

“德帕尔马先生，恕我直言，我觉得您的律师帮不了我。我想您也知道。”

“大卫——”

德帕尔马审视着我，尽管只有几秒钟，却像是很久很久。随后他说：“你这事儿，要不找我的律师吧。布里克曼-凯西-斯科特律师事务所的威廉·凯西。他可以帮你。”

“听着，我知道你自己能照顾自己。但是，如果你在乎某个人，你就想亲眼见到他确实安全——至少，我就是这样。”

“一定是有人觉得我知道了什么要紧的事。但我既不知道这人是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事。我是个单身母亲，还有个女儿。”我看向那些照片。“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先生。”我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