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3 / 5页）

“她为何不找警方？”

“妙极了。到头来，那次急流漂筏有利可图呀，至少对你来说如此。”

“在电视上播出她的情况，避免进监狱。她以为我在新闻界工作。瑞安特别强调了这一点，还记得吗？”

我简单说了一下我的疑点，但没说是如何发现的；因为他一向主张我去实地调查。

不过，他可以这么口无遮拦——年龄授予了他痛骂我的特别许可证。

“毒品？”

晚饭后，大卫、老爸和我坐在客厅里；蕾切尔房间里传出震动满屋的低音号——我们尽量听而不闻。

“可能吧。但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与贩运毒品有关。”

“桑托罗的律师？”

“我刚才是说——算了。”

“这也可以解释布拉谢尔斯的反常表现。”

“我给你说问题出在哪儿。”他挥舞着夹钳。“已经没人尊重生命。没人笃信生命的神圣不可侵犯性。没人在乎。就说那些年轻的自杀性人体炸弹吧。你知道的，那些孩子竟然宁可自杀也要屠杀无辜。他们是如何被养育的？与炮灰有什么区别？他们的父母究竟是怎么想的呀？真是shonda。<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26_10">10</a>”

他端起苏格兰威士忌，冰块叮叮当当地碰撞着玻璃杯内壁。老爸值得称道的是，他没有来这么一句：“我早就跟你说过。”

“我早先同阿卜杜勒谈过，”大卫说。“他托我问候你。他希望你一切顺利。”

“我并不是说死者坏话的人；不过，没人会说她聪明。”

“阿卜杜勒？”我问道。

“她说，她实在是吓坏了。”

他腼腆地笑了一下。“他请我帮他融资购买印第安纳州一家化工厂。”

我看着他戳了戳牛排，然后把它们取下了烤架。“你知道原因；这是他们的——。”

“对。”

“别相信那一套。只是因为有些战争狂人诱使这些可怜的无知者，使他们相信自己会成为英雄，他们才这么做的。”他举起火钳挥舞。“要是我也能让全世界所有的无知者每人捐上五美分，我也会成为百万富翁。此外……”

“这么说来，”爸爸说道，“桑托罗可能并非你先前以为的那么无辜？”

我这时才意识到，这才是今晚我能从老爸口里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