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第1 / 2页）

凯伦叹了口气。“听着，艾利！我没必要告诉你，公司里的人在涉及自己的利益，或是他们认为的利益时，就会闭上眼睛。他们会不择手段来保护自己……以及他们的饭碗。坏消息是，只要靠他们给我发工资，我就只能言听计从；不过也有好消息。”

“怎么讲？”

我一下子惊呆了。“真让人难以置信！你怎么看？”

“不，当然不是；尽管瑞安对你的证词挑出许多漏洞。”

“艾利，得了吧。你觉得呢？”

“请等一下。我这是因为作证而受到惩罚吗？”

震惊与气愤之余，我听得出来，她也对此感到为难。“上帝啊，凯伦！那个男子被控谋杀罪，而他也许并没杀人。我该怎么办？将脸扭向一边？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但事情是你挑的头。那些律师说你越出了界限。这是个恶劣的先例。”

“凯伦，录像是水区发布的。他们一直都很清楚此事。”

“可这上面根本不涉及所有权问题啊。”

她清了清喉咙。“坦率地说，艾利，是征得同意的问题。你发布了从法律上说并不属于你的影像资料；至少我们的律师是这么讲的。”

“也许不涉及，可问题在于，是你给他们做了决定。没有哪个公司愿意别人，尤其是第三方，迫使自己采取某种行动。那本来就不是你的录像带。没有谁会为这件事采取什么行动，可他们说这件事也表明了某种东西。”

“你知道人们的心态。他们不喜欢扰乱现状的东西，不喜欢那些实际上要求他们形成独立观点的东西。你这算是一个人冲了出来，让人们看到了。大家都在新闻上见到你……”

“我懂，我懂。可你我都知道，你是否真的做了错事无关紧要。一切都看表面。你没有团队精神。”

我紧握电话，盯着墙上的一条裂缝——以前从没注意到。“不会吧，凯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我没有做错事呀！”

“都是因为你那次在法庭作证。你让那么多人注意到你。眼下人们对你都有点戒心呢。”她顿了一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凯伦？”

“表明了什么？”

“我没有这么说。”

“表明……呃，我这么说吧，他们已经对你的职业道德失去了信任。”

“这意味着今后再也没有企业雇用我制作宣传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