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2 / 3页）

于是我赶紧躲进一家香水精品店。

我扬起一只眉毛瞪了她一眼，算是回答。

“请问想买点什么？”女售货员突然现身，就在我旁边，满面狐疑。

蕾切尔扔给我一个冰冷的眼神。

“谢谢，只是看看。”

时值金秋，气候宜人，商场里并不拥挤。究竟是谁在跟踪我呢？礼品店那个收银员？我并没有偷香皂，只是没有制止。莫非，她注意到了我与扒手心照不宣的那一幕、以为我是共谋而来找我？

他看着我的样子使我顿感羞愧。“其实，这主意可真不错呢。”我转向蕾切尔：“我们全家都去，怎么样？”

不可能。那只是一场内疚的交流。我没能占据道德的制高点，但怯懦并不违法。再说，什么样的店员会跟出去而让店子无人看守呢？我停步转身。

大卫连忙说：“再去一次也不错呀。”

除了一个推着童车的女人，走廊里空无一人。

“蕾——切尔，”老爸说，带着他那希伯来语的发音，“今天是新年，应该是个好的开端，不能这样对母亲说话。”

她站在我前面，一动不动。

老爸瞪着我俩：“住口，你们两个！”

我自转一圈，依旧无人。突然发现橱窗玻璃上自己的影子；于是扫视橱窗里面，看看有没有映出什么人匆忙而古怪的动作——果然，就在那几家店铺后面的一家门口，一个身影半在门里、半在门外。不是蓝发女人，也不像那个扒手。我等着。那身影转身而去。

“你还想多耍一天呀！”我很不满意地说。

我便继续向前走。脚步声再次跟来，仅在几码之内！我不觉抓紧手提包。去年在城区的一家餐馆，我曾被抢走钱包。当时我刚走进旋转门，一个男子将门拽住，另一个男子趁机钻进了我进入的那一格；我拍打玻璃呼救，身后的男子一把从我提包里抢出钱包；他的同伙松开转门，他就趁机跑掉了。我并没受伤，但不到一个小时，我的维萨信用卡就被他们刷掉了3000美元！

她两眼眯起，蹦跳着到了她外公身旁。“我敢打赌，明天不会去教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