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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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是什么抽水房，位于什么地方。“拍摄什么内容？”
“请告诉我，福尔曼小姐：你看看全场，有没有看到当时在橄榄公园里或是附近出现的任何人？”
“可在此之后，你们在这些废弃镜头中发现了某种情况，对吧？”
“是的。”我告诉他，我们试验了相机增益，在橄榄公园拍了几个镜头，才前往抽水房。
“确实如此。”
等到安静下来时，布拉谢尔斯说道：“好。那天夜晚你们还没有开始在抽水房拍摄，对吧？”
“刚开始没有。他确实挣扎着要站起来；可就是站不起来，又倒在了凳子上；后来就一动不动了。”
我解释说，去年9月项目取消了。
“他当时睡着了吗？”
“然而，即使该项目没有取消，你们也不会在最终出品的片子上使用我的当事人出现过的那段录像，是不是？”
“他躺在街灯下的一条长凳上。看起来似乎在睡觉。”
“你能向法庭解释一下吗？”
讲到“大比尔和卡彭”时，听到几声窃笑。
“上面有桑托罗先生影像的带子，后来发现轻微受损。”
我概括地讲了那个情景再现的拍摄项目以及我们的计划。
“什么样的受损？”
“没错。”
“请在审判记录中载明，该证人指认了我的当事人姜尼·桑托罗。好，福尔曼小姐，他当时在干什么？”
“为什么？”
我按布拉谢尔斯教给我的方式，指向桑托罗。人群里马上有人开始低语。
“那些场景本来就没打算作为最终产品的一部分。那些是废弃镜头。我们拍摄那些是为了确定正确的曝光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