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3 / 6页）

“反对无效，”法官宣布。

“反对，法官大人！”瑞安高声叫道。

我本想说，“那该死的节目该干的我都干”——结果当然没那么说；我只是解释说，制片人的角色取决于导演、预算及其他一些情况，我通常负责所有的调研、各种后勤工作、写脚本，还要监督外景拍摄与后期制作。

“请控<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6_4">4</a>辩双方律师到法官席这边来！”法官起身，走到审判席旁边。

“企业宣传片制片人都做些什么？”

两位律师和法官低语的时候，我四下张望。玛丽·乔的父母就坐在检方席后面。挨着他们的是朗达•迪萨皮奥。玛丽·乔的母亲两臂交叉坐在那里，后背挺直。她父亲用双眼死死盯着我，那样子像要吃人。只有迪萨皮奥的表情似乎在告诉我，她还没有完全把我当成不共戴天的对手。

“录像带中似乎出现某种干扰。”

“抽水房？”

“无线电干扰？”

“我和摄制组在哈里森-卡特抽水房，正准备为供水区拍摄一个场景。”

“反对，”瑞安突然再次大叫。“她不是无线电专家。”

“我是一名企业宣传片制片人。”我回答得非常简洁，不主动多说话，就像布拉谢尔斯叮嘱我的那样。

我凝视着被告席后的那一排人，想知道桑托罗是否有家人或朋友前来旁听；可从他们冷漠的表情和身体语言猜测，没有这种可能。

“福尔曼小姐，感谢你今天来到这里，”我宣誓以后，布拉谢尔斯说道。“请告诉我们你的职业。”

这时，他们的小会显然已经结束，因为两个律师都离开了法官席。

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你当时在做什么？”

法官看了看布拉谢尔斯，然后望向我。“反对有效。”

“是的。”

“让我换一种说法，”布拉谢尔斯平静地说道。“你不是电子专家，不过也许你可以从制片人的角度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布拉谢尔斯点点头。“让我们转向去年7月23日，玛丽·乔·博赛尼克那天夜晚遇害。那天晚上你在从事本行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