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4 / 6页）

“法官不准。”

“可瑞安会百般折磨我。”检察官柯克•瑞安绰号“铁锤”，就因为在盘诘证人时老练凶狠，犹如铁锤连续猛击。

“是的。这是我给你的那盘原始录像带。”

“他们的证词会跟你一样的。不管怎么说，是你挑的头嘛。”

“你怎么知道？”

“啊，那麦克呢？我的摄像师呢？“

迈上通向陪审团的台阶时，我们的目光相遇了。起初，他目光呆滞而恍惚，令人奇怪；随即又闪现出一线希望。

布拉谢尔斯冲我笑了一下。“那么，福尔曼小姐，录像带上的问题是怎么出现的？”

我走过去时，尽力不理会审判室里的骚动，可所有的眼睛都投向了我，包括桑托罗的。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他个子不高，但宽宽的肩膀结实有力，原先的平头已经长成一团厚实的黑发；身穿廉价的棕色西装，坐在被告席里。

我解释了一下无线电频率可能对录像带造成的影响。

法官问布拉谢尔斯是否已准备好，后者点点头，随即声音清晰、大声说道：“请法庭允许我们召唤埃莉诺<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6_3">3</a>•福尔曼。”

我指着带脊上的标签：“福尔曼传媒”。“录像带边上有我的标签。”

布拉谢尔斯摇摇头。

“这就是我的当事人坐在橄榄公园的那盘录像带吗？”

“水处理厂的夜班人员呢？也许有人见到桑托罗在附近走动。”

“是的。”

“这么说，录像带上有关我当事人的镜头——对不起，应该叫废弃镜头——显然受到了无线电频率干扰。”

我对司法系统也了解不少，知道如果一名律师告诉我不用担心，那么正是我应该担心的时候。

“是的。”我开始感觉比刚才自在了些。询问正沿着布拉谢尔斯预言的方向进行，对于我们正在谈论的话题我还是有所了解的。

“别担心，”布拉谢尔斯说道，神情很乐观。“我们有录像带嘛。”

布拉谢尔斯来到一张单独摆放的桌子前，拿起一盘包着塑料套的录像带。“你认得这盘录像带吗？”他把东西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