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2 / 5页）

我耸耸肩。

“艾利……”

“桑托罗的律师？”

我点点头：“我一直都在想，他只是在装装样子，做了点儿最低限度的辩护；仅此而已。”

“你认为他知道桑托罗的勾当？”

“有可能。或许布拉谢尔斯不想把大量精力浪费在输家身上。这不就是辩护律师的想法吗？”

“如果那样想，就不该当辩护律师。”

“她为何不找警方？”

“她说，她实在是吓坏了。”

“我并不是说死者坏话的人；不过，没人会说她聪明。”

“可能吧。但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与贩运毒品有关。”

“毒品？”

透过厨房窗户，一眼瞥见大卫和蕾切尔正在洗生菜，做沙拉的。

我转头对老爸说：“我是想让布拉谢尔斯知道这事。但他还没有打回来。”

老爸翻过那些肉，然后小心翼翼地坐进椅子里。

桑德堡<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26_4">4</a>说错了。是年龄，而不是雾，“踩着小猫的脚步<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26_5">5</a>”悄然行进。

“艾利，你还要给那个律师打电话？审判完都完了呀。”

我简单说了一下我的疑点，但没说是如何发现的；因为他一向主张我去实地调查。

“这么说来，”爸爸说道，“桑托罗可能并非你先前以为的那么无辜？”

“对。”

他端起苏格兰威士忌，冰块叮叮当当地碰撞着玻璃杯内壁。老爸值得称道的是，他没有来这么一句：“我早就跟你说过。”

“这也可以解释布拉谢尔斯的反常表现。”